就这样,我们几人一边聊天打屁一边赶路。终于在这一天来到了开封府管辖下的一处小县城。老谢头、司空昀和屈情三个人留在了客栈,我和白衣在街上闲逛。
衙门口,几个衙役正往出轰人。
“出去出去!今天大人不升堂!”一个衙役推搡着一个男人喊道。
被推搡的男人则是面红耳赤地喊着:“上个月不升堂,这个月不升堂。到底何年何月升堂?”
“我家大人说了,今日不宜升堂审案。”那个衙役说完,向左右一努嘴。两旁的几个碎催也都心领神会,架起男人的胳膊就往远带。
“上行下效,我估计李平他老子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嘀咕道。
“过去看看?”白衣问我,“有热闹不去凑,好像有点对不住皇帝封你的闹江侯啊。”
“别提这茬,说起来我就生气!”我恨声道,“口头封赏,连个狗牌都没有。拿啥证明我是侯爷?”
“去还是不去?”白衣没搭理我的话,反而是继续问我。
“走走走,不看白不看!凑个热闹也是好的!”我双手往袖子里一揣,端着肩膀就奔着那被轰走的男子过去了。
“嘿,嘿,嘿!哥儿几个干啥呢这是?”我走过去,脸上堆着痞气十足的笑。
“这儿没你事儿!识相的就滚远点!衙门口办事也敢来过问,看你是活腻歪了。”其中一人说道。
我听他口音稍微有点不像本地人,于是油腔滑调道:“嘿,你咋这么说话呢?你忘了我是谁了?”
跟我搭话的衙役上下打量了我一阵,脸上露出来几分疑惑道:“呦,合着你认识我。对不住,你是哪位来着?”
我顺嘴胡说:“我去,我狗剩啊!你忘了?狗剩!”
“那你说我叫啥?”
“你叫......诶呀,这名到嘴边说不出来了。你叫那个......嗨,我就这么说,小时候咱俩一起偷过瓜!”
“还真是狗剩!”他大叫,“哥几个,先不搭理这孙子。我这来了一朋友,晚点我回去啊。替我跟头儿说一声。”
到了这里,想必一定有人会问我:“张小虾,你就胡编乱造吧!你咋知道人家有朋友叫狗剩?还跟他一起偷过瓜?”
我不得不解释一下:根据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见闻,凡是这种底层人物,小时候基本都会有点什么偷鸡摸狗揪个瓜的行为。至于“狗剩”,则是因为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常见了。据不完全统计,平均每十个人里会有三到五个叫狗剩的。
当然,如果要是换在七十年代的话,你可以说自己叫“建国”、“建军”之类的。要是女孩就叫“某某芝”或者“某某凤”。
这位看官又问了:“那要是八零年代或者九零年代呢?”
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如果是八零年代的话,你就说自己叫某刚、某磊绝对没跑!要是九零年代的话就更简单了,整点什么杀马特非主流的火星文名字,详情请参见“葬爱家族”的族谱。十有八九你就能蒙对!
又有人问我了:“那万一对面根本就不认识你呢?动起手来怎么办?”
对于这个问题,我只能说:白衣教我的东西可不是为了让我强身健体的。还怎么办?打他丫的!打到他认识我就完事了!
待到其他人走后,我扯了扯这哥们的衣服说:“呦呵,混得挺好啊?”
“好啥啊!就是混口饭吃。”他说,“嘿,你现在哪里发财呢?”
我随手一指白衣,说:“看到那哥们儿没?牛着呐!一会儿跟兄弟走长长见识?”
“这......”
“你就说来不来吧!”
“行!我跟你去长长见识!”
我和白衣带着这个衙役前往客栈。找到我们的房间之后,白衣随手推门进去。
我心中冷笑,一把将衙役推进屋里后,随手把门带上。
“不是......兄弟你这是啥意思?”
“谁是你兄弟?”我换了副面孔,恶狠狠地指着屈情道,“看到那丫头没?那是六扇门的捉影总捕头。从六品!是不是比你家那所谓的狗屁大人官大?”
衙役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说说吧,你家那位大人为啥不升堂啊?”
这衙役胆小,不敢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地将这位县太爷的所作所为给讲了出来:
这位官老爷姓赵,叫赵永发。他这官根本就不是上头委派的,而是买的。头些年本来是本地的一个土财主,后来觉得光有钱还不行,得有权。于是花了些银子买了个县官当当。
当了县太爷的赵永发可是爽得飞起。怎么的?不说是夜夜当新郎吧,起码县城里好看的闺女一旦被他盯上也是难逃魔爪。搞得老百姓家里生了闺女都不敢到处说。
也不是没有想要向上级反映情况的群众。只可惜,半路上就被这位赵老爷差人给打得半死不活扔在街头。
最后当地百姓怨声载道,但也都敢怒不敢言。
当然,这还只是开始。
再往后呢,这位老爷更是变本加厉。想着法的折腾人。今天安排个什么什么费,明天又要交个什么什么税。老百姓们可谓是能走就走,能逃便逃。
至于今天我和白衣所见的事,其实也简单。
这位赵永发赵大人有位好朋友,名叫陈乐。这陈乐相中了今天要打官司的那位大哥的妹子。这不,那位老哥就傻了吧唧的去衙门告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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