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先生,这群怪物能有这么狡猾吗?”公孙朝难以置信地问道。
这种“欺软怕硬”的习性,或者说是近乎“避实击虚”的兵法谋略,真的和人没什么区别了。
“狼群都有这种习性,这些我们不熟悉的怪物,怎么没可能?”熊中举了个例子反问了一句,然后看向欧阳,“欧阳先生,那么另一种可能是什么呢?”
“另一种可能,恐怕就有些惊悚了,是吧?欧阳先生……”公输班用一种极其凝重的语气问道。
“是的……”欧阳点了点头,脸色同样也不好看,“如果是另一种可能的话,那么除非我们能集结中原诸国的力量,不然很难面对这场天灾……不,应该说是人祸才对。”
“什么意思?难道情况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了吗?”熊中奇怪地问道,“第二种情况究竟是什么?”
欧阳没有说话,公输班开口说道:“第二种情况,就是有某个人或者某个势力,正在用某种我们所不知道的方法操纵这些怪物。”
“不错。他,或者他们,为了壮大尸群的队伍,才不断袭击那些野村,可同样的,也为了防止在某个计划正式启动前,提前被人发现,这才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些有着正规驻军的大城邑。”
欧阳补充解释一遍,然后说道,“其实我更倾向于第二种情况,因为比起那些怪物自己进化出了如此高的智力,其实还是有人操控更加好对付一点,可能性也更高一点。”
熊中的思维和洞察力非常敏锐,立即问道:“如果是第二种情况,是不是只要将那个控制的人……或者组织找出来,就能够终结这次的灾难?”
欧阳点点头:“没错,只要解决了幕后的控制者,其他的那些丧尸就不过只是一群散兵游勇,不足为虑。”
“但是要在尸潮中找出这么一个人,未免也太困难了吧。”公孙朝用一种略微抱怨的语气说道。
“再难也要做!”公输班皱了皱自己的眉毛,有些不快地说着,然后看向了熊中,“若是不找出这个幕后黑手的话,恐怕天下,将永无宁日。”
熊中郑重地点点头:“我明白了,就算再难,我们也要做到。”
“唉,那应该怎么做呢?”公孙朝有些悲观地说道,“现在完全是一头雾水,而且究竟是不是真的有幕后黑手我们也不知道。”
“无论是哪种情况,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先掌握军队再说。”熊中环视了一圈众人说道,“因为无论我们做什么,都需要军队的支持。”
枪杆子里出政权,真理!欧阳暗自点头。
…………………………………………
郢都,楚王宫。
如今的郢都,已经完全被苏醒的楚王,重新掌控了起来。
甚至比之前的控制还要更加结实。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城中大大小小的贵族都被丧尸之夜清理了一遍,军队又掌握在熊胜手中——其实,实际上还是掌握在楚王手中,将士们见到楚王的第一时间就立马跪下行礼,除了熊胜的私兵有些憨头憨脑之外,无一例外。
经历了一夜的丧尸之潮,王宫的护宫河里面填满了丧尸,如果太阳在升起得再晚那么一点点时间,丧尸可能就要踏着已经被填平的护宫河,直接进入楚王宫了。
如今已经天亮,也不用担心躺在河沟里的尸体爬起来再咬人,所以趁着难得的时光,将士们正一具一具的将尸体捞出来然后浇上油,将其焚烧掉。
围绕着楚王宫的街道上,四周飘起浓烈的黑烟和尸体被烧毁的焦香,有种说不出的猎奇。
在楚王宫前的广场上高高地树立着一根竹竿,上面挂着嘴巴里塞着麻布的屈歇。
准确的说,是屈歇的头颅。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头颅被挂在旗杆上不断抖动,来回摇摆,发出了轻轻的呜咽声。
楚王坐在旗杆下抬头看着那颗头颅,若有所思地对身旁的熊胜说道:“白公,我是不是应该把麻布从他嘴里拿出来?”
楚王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个长长的竹竿,戳了戳屈歇,让他摆动的幅度更大一点,荡来荡去的,像是一个钟摆。
熊胜恭敬地开口道:“恐怕屈歇口吐污言秽语,污染了大人的圣听。”
“但是这样子给他挂在旗杆上,其他人也不知道他还活着呀。”楚王一边戳着屈歇,一边说着。
熊胜打了个寒颤,为楚王的手段感到了一丝害怕。
黎明的时候,丧尸退去,楚王下达了一道诏令:屈歇意图犯上,图谋不轨,如今现已伏诛。但屈歇罪恶滔天,罄竹难书,虽百死难咎其过。幸得大王得天之幸,用楚王室之巫咒,将其处以“不死”之刑,斩下头颅,挂在旗杆上,受风吹日晒,不死不生,不得解脱之苦。
这里的“不死”是真的“不死”,将头颅挂在旗杆上还没有完全死去,这种鬼神一般的手段,真是即神秘又残忍。
基本上和在地狱里受刑没什么区别了。
“那……要不还是将麻布拿出来吧。”熊胜才思敏捷,立马想到了一个方案,“若是他辱骂大王,那么臣下就用竹竿抽他一下,若是屡教不改,那么就一直抽他,直到他改口为止。”
“好办法,就这么办吧。”楚王将竹竿丢给熊胜,便起身离开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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