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大汉只是单单以为成书桦折腾了一夜已经困到了极点,却忘记了,他这种身负玄功的人体力那能这般不堪一击。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第二名大汉心中笃定他吃下了毒药,不会一人逃脱,所以渐渐的将范围扩大。
很久很久以后,他的体力却已经消耗了大半,衣襟早就浸透,抬眼一看,日头已经爬上来。
“妈的……老子这是在干什么……就凭他的一句话……”
越想越觉得生气,暴怒的走到成书桦的身边,一把将他揪了起来,怒道:“王八蛋,宝藏到底在哪里,要是不说出来,一刀刮了你!”
成书桦看着抵在脖颈上的匕首,不屑道:“我早已经是一个死人,再死一次又有什么区别,来呀,动手!”
此刻已经吃定了他们兄弟二人,完全不在乎任何威胁,眼睛缓缓的闭上。
“王八蛋……说,宝藏到底在哪?”第二名大汉除了这句话似乎再也说不上什么来。
成书桦还是刚才那句话,别的废话一句也不想多说。
就在这个时候,何修也觉得时间也已差不多,在等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正当蒙上面准备营救时,天空中落下一只白色的信鸽。
信鸽落在大汉的手中,他打开一看,面目勃然大怒,一把将信笺紧紧捏在手里,旋即,不甘心的叹了口气。
何修知道,成书桦得救了!
不用说,这肯定是凌云霄写的信笺,内容不用看也能想到是什么!
这也好,省的出手施救,也能间接的给成书桦留下点脸面,因为,他知道,成书桦也想被救,可救他的人,最不希望的就是自己!
他心里断然不能接受这种结果!
第一名大汉这时也醒来,揉着眼睛,察觉到异样:“大哥,是不是命令来了?”
第二名大汉没有开言,将揉成团的信笺扔了过去。
他急忙展开,又紧接问道:“大哥,这上面写了什么……”一着急,竟然忘记自己不识字。
“我来替你回答!”成书桦当然也知道了内容:“你们的东家让你们把我放了,对吗?”
“滚!”第二名大汉暴怒道。
“大哥……”
第二名大汉显然想要说什么,被第一名大汉制止,使得他愤恨的将信笺撕得粉碎。
成书桦轻松的将身上的尘土拍了拍,手搭在额头,看着刚刚升起的日头,也不知是说给谁听:“今天的金轮实在是圆。”
说完,拍着第一名大汉的肩头又道:“既然上面已经说了,解药拿来吧。”
“给他!”
第二名大汉得到命令,不敢违背,只好将一个红色的药瓶扔给了他:“小子,你记住了,我们兄弟这辈子记住你了!”
言外之意不用细说,那就是,下次见到你,绝对不会给你玩这么久!
确实,本来要杀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却不料,被玩了这么久,这就不要说了,关键是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像他们这种刀口上舔血度日的亡命之徒,一般遇到这种情况断然不会理会什么上面人的要求,指定会在一瞬间杀他解恨!
可现在要放他走,这就说明上面的势力是他们不能与之抗衡的!
在成书桦走后,两名大汉竟然在原地开打,看来,愤恨实在是不得不发泄一下。
餛戒雕早已发现地面的情况,只不过,主人没有任何行动,它当然不会违背主人的意思,在高空静静地呆了半宿。
何修没有急于跟他见面,等他走出城门外二十里地的时候,命令餛戒雕上前去接应他,自己独身返回了城中。
至于,成书桦有没有乘坐,他也不知道,重要的是他现在绝对的安全。
敌人已经向自己发出了挑战,要是再不表示一下,岂不是太不尊重对方了吗?
“好,既然你不依不饶,那就比试一番,我到要看看你们这些都城的人坏在哪里……”
便走边想着主意,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那家酒楼里。
眼见得一切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两样,还跟之前来时一样,就连这里的店东和店仆似乎也把他当成了第一次来的宾客。
“这位宾客,我是这间酒楼的店东,实在不好意思,时辰还未到,我们还不能为您服务。”五六十岁的店东,第一次破天荒的对他说了这么多话。
何修凝视着他,久久开怀笑道:“无妨,我可以等!”
店东呵呵笑着,脸上表情有点挂不住:“好,请您随意。”转身离去,刚一扭过头去,笑脸立马不见。
他就在这里等着,而且他知道,凌云霄在对那两名大汉发出命令后也肯定意识到什么,不然,不会就那么轻易放成书桦离去。
再有一方面,那就是,他单单只想给何修来个下马威,现在还不想给他撕破脸皮。
不管对方是怎么想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再见他一面!
很奇怪,日头已经高高挂在高空正当中,酒楼里没见一名宾客。
“这位小哥,咱们酒楼今天是被什么人给包下来了吗?”
店仆笑脸作揖恭敬道:“您说笑了,可能今日宾客都只想在家中用食而已。”
“哦?这么巧?”何修装腔道:“莫非你们店大欺客,把宾客吓得都不敢来了吧……”
“不敢不敢。”店仆比刚才还要恭敬,脸色微微变色:“您说笑了,我们店东尝尝教导说,宾客乃衣食父母,我们招待还来不及,何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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