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天鹿山,向东卫城方向而行,期间过了风阳城、洛阳城,来到华州城。
褚牙牙不会骑马,可又不想和箫晖同骑一匹,于是便雇了一辆马车赶路。褚牙牙一个人坐在马车里无所事事,一会儿探出头看看这,一会儿跳出马车看看那。
褚牙牙跟在马车后面,手里拿着十几张荧光符,一会儿丢一张,玩得不亦乐乎。
这时,一人一马飞驰而来,向着褚牙牙撞去,褚牙牙见状连叫一声,“妈呀”,吓的连忙跳起。褚牙牙身体跳起三丈高,期间还用脚踩了一下那人的头。那人被踩了一脚,立马怒了,翻身下马,挥拳向着褚牙牙打了。
“连你这个小兔崽子也想踩我一脚。”
褚牙牙见那人挥拳打来,心中开心不已,有人和自己玩了。褚牙牙将手中所有的荧光符向着这穿着校尉衣服的人丢去,这人眼前一阵星光闪闪,晕眩阵阵。褚牙牙嬉笑连连,又从怀中摸出一些火符,对着校尉丢去,校尉的衣服头发沾符便着,校尉一阵灼痛大叫。
箫晖听见后面响声,便知这褚牙牙又闹出什么事了,骑马来到校尉身边,一张水符打出,灭了校尉身上的火。
“你可知道你这火符能把人活活烧死。”
褚牙牙低头扣着手指,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低声说道:“是他先骑马撞我的,不信你可以问赶车的爷爷。”
箫晖看向赶车的老头,老头点了点头,箫晖又看向在地上疼的打滚的校尉说道:“你是哪里的校尉?”
校尉痛的牙关紧咬,对着救自己的箫晖说道:“在下是平阳王府之人,来京城拜访徐昌平徐将军。”
箫晖说道:“可有凭证?”
校尉说道:“有令牌为证。”
校尉伸手要将怀中的令牌拿出来,可摸来摸去却发现令牌不见了,而且那封信也不见了。校尉头上汗如雨下,要知道那令牌丢了没什么关系,可那封信要是丢了自己的项上人头怕也难保。这时,校尉不禁想起了一个是时辰前遇见的李未。
校尉抱拳说道:“在下令牌丢了。”
箫晖微怒说道:“你敢欺我?”
校尉自从褚牙牙施展符箓便知这两人是天鹿山之人,不敢的罪,可令牌丢失,校尉没了凭证,心急不已,说道:“在下万万不敢,在下一个时辰前遇见一人,这人仅凭一掌便断了在下钢刀,在下知这人厉害,便逃走了,怕是这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拿了在下的令牌,如若不信,前辈跟我一起查探一番便知。”
箫晖看着校尉的情形便知这校尉所言为实,不想再过于纠缠,便想让这校尉离去,可褚牙牙一听有厉害的人,噌的一下便来了精神,开口道:“看看,去看看。”
箫晖知道褚牙牙耐不住孩子性,也知他这段时间行路枯燥,便答应前去看看。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
“不用去了,我来了。”
叮叮咚咚的声音响起,李未骑着小糊涂一摇一晃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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