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看看,不知何时仲公统、康上人还有沈平阳都站在了金日叔的身后。樊于坤和花木云肩并肩护着东家兄弟。徐清风的身边则是站着暴之遣。只有自己一个孤家寡人。
杀了仲由路的老婆,想让流彩司庇护自己是不可能的。
自己先前还伤了樊于坤,这时候想要投奔,用屁股想都不可能的。
原本这樊于坤也只是利用自己,增进与花木云的夫妻感情,虽然心有不甘但自己做了垫脚石,却是不可否置的。
既然左右都不能靠拢,就得想法子离开。
十分淡然的后退了几步,自以为声音已经很小了,但还是让仲由路发现了。
一个眼神就让康上人和沈平阳拦在了甘兴宁身后,自己则是站在其面前。
“仲由路,做人留一路,日后好相见。”
“以前你身边有樊于坤护着,我没动手杀了你。现在你孤立无援,不杀你,到让人觉得我仲由路是个好脾气了。”
三人越来越靠近,甘兴宁的额头流下汗珠,身后那两个还好说,可是身前这个是个大问题。
樊于坤看向了金日叔“金总,仲由路是你手底下的?”
得到的回答却是否定“并不是,仲由路是加入了流彩司并非我千仞山。怎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护着他?”
微笑不语,眼神却始终盯着那边看。
心中所想并非是想要护着甘兴宁,而是要杀了那仲由路。
计划着明年生孩子,自然是不能继续待在东家了。
考虑到花木云的忠心耿耿,肯定要留下来护着东家兄弟。
而目前东家最大的敌人就是这个仲由路,只有杀了他,自己才能安心去生儿子。
而刚刚的队形不难看出,仲由路跟金日叔是一伙的,需要探探他的底细才行。
原本是仲家的人,但是仲家已经不复存在,想要杀他轻而易举,可他加入了流彩司,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樊于坤一阵头痛,头靠在花木云的肩上“这可如何是好呢?”
“甘兴宁那种小人不救也罢,你也不用伤心了。”
以为这樊于坤还想着救甘兴宁,可他心里想的是如何杀了仲由路。
一个金日叔不足以抵挡花木云,但是对方有四个人,想要逃走还是简单得很的。
看着眼前的僵局,暴之遣并不在意,反而看向了徐清风“现在你总能跟我走了吧?这里已经没有人关注你了。”
但徐清风却摇头,坚持要留下来“事情还没个交代,我不能走。”
心中记着东幸忠为自己守夜的事情,如今这局势并不算明了,事情还没有结束。自己仍是众矢之的,怎么能拂袖而去?
这样的回答让暴之遣并不开心“你可真是存心磨人,事前也是从仲由路那边知晓你是最后一个到达仲家的,也是你最后夷平了仲家。你跟仲家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仲公统肯定会过来找你,并且杀了你。”
“所以,你只能来找我,让我去杀了仲公统,我是唯一的人选,你别无选择。”
叹了一口“你说的没错,你是唯一的人选。但你真的能杀了他吗?”
这一点徐清风不能给一个非常肯定的回答。
杜知秋这个前车之鉴已经充分的告诉自己,人字级不足以杀了仲公统,那时候的仲公统不过地四阶。
等到徐清风人一阶的时候,那仲公统不知道已经到达了什么实力,说不定,都到达不了人一阶,这仲公统就找上门来要杀了徐清风。
见徐清风面露难色,暴之遣露出一脸小得意,仿佛早早的就知晓徐清风没法子对抗。
最终等来的也不过一句“我会想办法的。”
暴之遣却一声嗤笑“你能有什么办法。”
可这话说完自己也陷入了沉思,徐清风搞不定对于自己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反而是一件非常值得头痛的事情。
“不如你就这样一直跟着我,遇到了仲公统你亲手解决不就行了吗。”
“虽然是个好主意,但是我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能留在这里一段时间而已,而且我的血也差不多到了极限了...”
面露难色,想着究竟该怎样才能解决目前难题。
“也罢。”双眼微闭,像是下了一个极大的决定,咬破了自己手中,不停的刻画着什么。
血液十分神奇的停留在空中,形成了在徐清风看来也许是字也许是画的东西。
暴之遣边写,嘴里还念念有词,低喝一句去!
所刻画之物直接击中了徐清风的额头,隐入其皮肤之内,消失不见。
暴之遣的面色有些发白,显然是损失了不少血液“刚刚的那是我所画的血符箓,送给你了,你要是碰到了仲公统,它会帮你。”
“不过,我的血所剩无几,用了一部分暴之遣的血液,威力方面会大打折扣,事情成与不成还得看你个人的本事。”
以一种极为郑重的眼神看着徐清风“你要是败了,后果不堪设想。”
一只手搭在徐清风的肩头,狠狠的捏了一下“你懂么!”
得到血符箓的徐清风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暴之遣对自己说的话,让他影响深刻,觉得自己的肩头又多了一份责任。
还没开口回答,暴之遣便低下了头,其体内的灵力波动开始有所变化。
徐清风急忙离开了距离,附身于暴之遣身体的淳于量明已经离开了,真正的暴之遣即将回归。
而他的回归将会再一次影响目前的局势。
看向了樊于坤“甘兴宁现在杀不得!”
樊于坤耸耸肩,认为徐清风也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刚想出口解释,暴之遣的灵力波动开始有所变化。
不仅仅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
金日叔面露喜色,暴之遣的回归将会引导整个战局。
心中埋怨那淳于量明不解风情,也不看看当前的形式,自说自话的就要走。这不是把自己逼入险境吗。
可淳于量明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可以他倒想继续留在这里,最好自己亲自解决仲公统才好。
“木云,救回甘兴宁!”
花木云也不是傻子,立即出手。
一斧子丢了出去,化解了甘兴宁的窘境,一把提起了甘兴宁。
“如今的局势,你也看清了,可不能临阵脱逃了。”
赔笑道:“我们可是多年好友,怎么会临阵脱逃的。”如今这话说出来,没人会相信他。
可眼下,多一分战力就是多一分希望。
暴之遣缓缓抬头,感觉一阵晕眩。
“哈哈,之遣,你总算回来了!”
“日叔?这几天的事情我都想不起来了,就感觉头痛。”看了看四周都是自己认识的人,除了花木云。看到徐清风之际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这是他最想要抓住的人,没有之一。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徐清风,你今天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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