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没伸手拨开我的手，却继续没事似地抽着她的烟。
我表面上貌似波澜不惊，但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说实话。抚摸她大腿上的感觉只好，柔柔的，冰冰凉凉的，直接让我心潮起伏，热血激荡。
想到她过去总是对我施虐，估计她也是个受虐狂，我忍不住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她皱着眉头“嘶”了一声，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问道：“舅舅住院了，你知道吗？”
说实话。在见到她有些激动的同时，我还没忘记舅舅有可能是被她推倒的，或许那天准备离开的时候，她把积郁在心头多年的怨气发泄出来，跟舅舅吵了一架。无意中把舅舅推倒在地，或者吵完出门，舅舅气血攻心，一下子摔倒撞到柜子角上也不一定。
所以我在提问的时候，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陆雨馨冷哼了一声：“那又什么。你才来不知道，他每年都要到医院住一两次的。”
“可这次不一样，他是在我前天下午离开后，摔倒碰在床头柜的角上脑袋出血，直到下午才被陈志强发现的。”
陆雨馨这才一惊。伸手拨开我的手，把两条腿从老板台上放了下来，坐直身子问道：“怎么样，有生命危险吗？”
看她那样子，好像真的与舅舅事无关。
“我想问一下的是，那天你走时，没跟他吵架吧？”
“跟她吵什么架？这么多年了，要吵我还会等到现在？嗯——”陆雨馨眨巴着眼睛看着我，突然脸色一边，问道：“怎么，你怀疑是我把他弄成那个样子？”
“不是，我就是问问，因为我离开后到陈志强回家发现他躺在地上，家里没人，只有你......”
陆雨馨看着我。像是惊愕，慢慢变成失望，最后是愤怒地瞪大双眼，怒道：“你这个混蛋，半夜跑到我这里来。原来是调查杀人案，抓杀人凶手来了？你这个混蛋，混蛋——”
她一边愤怒地喊着，一边朝我拳打脚踢，虽然还是那对粉拳，还是那双玉腿，但这次丝毫没有留情，下手出脚特别重，打的我隐隐作痛。
但我强忍着站在那里，没有阻止她，而是任她发泄。
她咬牙切齿地爆扁了我一顿，拳头在我胸前和脸上乱捶，居然“啪”地一声击中我的鼻梁，我感到鼻子一酸，鼻血直接留了出来。
看到我鼻血“吧嗒吧嗒”地往下流，她愣了一下，突然往我怀里一扑，仍然没有停止拳打脚踢，但却轻了许多，同时泪如泉涌地哭道：“你这个小混蛋，你怎么会把我想得那么坏，你怎么能把我想的那么坏？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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