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法打开它,或许,需要走另一条路?」
身体也是自然发生反应「我来过这……但是记不清了。」
“有意思,姑且放在这里吧。”
思维在脑海中快速组合目前线索,有了…
蔡幽幽一笑,熟练地从背后的护士们身边经过,他踩上走廊,就在饲养怪物的房间刚推开门时,蔡便是走上了最后一层楼梯。
行动迅速,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护士小姐姐。
蔡砸吧嘴,手上已经抓握住一把手枪。
一踩到阶梯,眼前的环境似乎不一样了,低下头,脚下的瓷砖被血液缓缓覆盖,蔡抬头往上看,一条血液小溪沿着楼梯流淌。
滴答,滴答,耳边唱起了一首由哀嚎和哭声组成的歌曲,是那么动听,应该是那些被解剖用来实验的人们的笑声吧。
滋滋滋,突然,楼梯道的电灯亮起光。
嗯?要接触新的关键人物吗?
蔡的神情稍稍变化,是灯光,在目前为止,只有跟树人交谈时,他才见到了灯光。
而在小镇,灯光的出现是有着寓意。
想法才维持几秒思考,一阵奇妙的感觉随即涌上他的心头,几乎是光线同步。
那是何等诡异,而且某种恐惧在蔓延在空间中,像是一个人在你的身后,并用手部冰冷的皮肤,一次又一次摩挲你的面孔,低语他的痛苦...
但,这种东西,对于现在的某位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呵,蔡嘴角裂开笑容,踩在阶梯上,一步又一步,他就像没有一点害怕的情绪,悠哉地来到了第三层楼。
背后紧跟着的护士,在“目睹”蔡踏上禁区后,都是默契地停住动作,化作一团交错在一起的血丝和触手,流淌在地面,前往本来该待着的地方。
在跨出最后一个阶梯,蔡在走廊的墙壁看见了又一行的“红色油漆”字眼。
「你还没有意识到,这里是哪……」
扫视完文字,蔡的表情没有一点点变化,而是向两边看去,数不清的手掌将右边的路口给遮挡,每一节的指头此刻在不断地做着动作,敲击着爵士音乐。
是的,爵士音乐。
而在手指甲缝隙中,皮肤和衣物碎片,说明这一层楼的居住者,脾气有点暴躁。
“这品味挺不错,我向来喜欢音乐。”
蔡的口罩已经脱下,他微笑,晃动着脚尖,用着配合音乐的舞蹈步伐,向左边走过去。
脚步顿住,眼前的路,又是被各种型号的腿给堵住,每一根腿上有着明显被锯子锯下来的痕迹,将白花花的骨头茬子暴露在空气中。
“好吧,也许这位的品味重的有点过分。”
蔡耸耸肩,只得推开唯一的一扇门。
没有走进去。
“你没有什么跟我说的吗?杰希。”
敞开的门,灯光昏昏欲坠,拉扯出一道长长的黑影。
“你认识我?”
蔡站立在外面,看着黑影的顶部轮廓,有点像人头的轮廓。
没有收到回答,而是锯子在骨头上沙沙沙锯动的声音。
“我可以进来吗?”
蔡说道,一双黑色眸子看不清有着什么表情。
“要见到我,你必须留下一件东西。”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锯动声此刻也是停下。
“那么,我能得到什么吗?还有,你想要什么?”蔡淡淡说道,既然可以交谈,这位存在必然跟树人有某一种共同处。
“你竟然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你曾经许诺给我的!”
声音此刻变得有些尖锐。
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蔡闷哼一声,感觉鼻子有点痒,伸手扣扣,从自己的鼻孔中拿出了一根切下来的手指。
这一根手指是在警告,若是不给对方需要的东西,那么就无话可谈,甚至将获得敌视。
那么杰希到底对其许诺了什么呢?会导致这位如此愤怒。
“你难道想欺骗我吗?”
门中的黑影缓缓移动,声音像是死神的催促。
该死,怎么办,难道要死在这里?
在此关键时候,思维依旧保持理性分析,蔡脑子快速闪过片段和细节,先是仔细回忆和树人遭遇的每个细节……男人,小偷,他缺少什么,勇气?
嗯,同样的质问,那么,杰希的许诺,原来是诚信吗?
最终,停止思考,画面联系到第三层楼的环境,蔡便明白了对方想要什么。
“哦,我虽然觉得现在不太合适。”
一边淡定地回答,蔡将那根拿出的手指丢在脚边,然后将自己的左手放在墙壁上,并将自己口袋里的手术刀拔出。
刺入,在关节链接处,狠狠一划!
噗呲!
血液喷射,左手的手掌落地,动作太过利落,也不是什么好事。
蔡的脸色难看,他嘴唇发白,然后将大褂的一块布料扯下,没有将伤口包扎起来,然后将最后一片熏肉干吃下。
伤势恢复,但左手的手掌消失了,在尖端留下一处明显的肉包。
“呼呼呼……”胸口不断喘息,似乎没有从痛苦中完全缓过神,将切下来的手掌抛进房间。
完成以上动作,体力几乎已经透支,蔡的嘴角上扬,对着门口的人,脸上浮现一抹微笑。
“我怎么会忘呢?”
“看来,你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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