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苏凉心情前所未有的好,整理着信封,还把一张君以沐的照片拿起来在胖虎面前轻轻地晃了几下:“好看吧,这么好看女孩子,还会跳舞,去首都参演。”
“是我喜欢的人。”苏凉显摆完就小心地把照片装回了信封里边。
上一完第二节自习,苏凉就迫不及待地拿着信往校外跑,被余闵追了前来:“跑什么呢,去哪也不打个招呼。”
“就去镇上那个邮局。”苏凉停下来,顺了顺气,秋夜寒凉,风却仍然带着暖阳的温润感,很舒服。
余闵噢了声:“写回信呐?”
“嗯,寄到她学校里边去。”苏凉慢了下来,和余闵并排走着,小心翼翼地表达着心里边的喜悦:“可能接下来都要靠这种过时的方式来交流了。”
“还过时呢,我看你倒是很兴奋。”余闵手习惯性地背在身后,踮着脚尖走路,仿佛时刻都踩在旋律上似的,整个人显得极为轻盈。
苏凉不否认,她此刻确实很兴奋,只要是关于君以沐的任何,她都觉得开心。
更何况是君以沐写给她的话语呢。
“你是怎么和她表白的。”余闵问她。
“什、么表白?”苏凉愣了下。
“就是正式确认关系的方式啊,情侣不都会有这样一个流程嘛,说我喜欢你,你喜欢我,然后你要不要做我女朋友之类的。”
余闵说:“我就是挺好奇,像你们这种姐妹关系是怎么打破的。”
头上的叶子在风里边沙沙作响,苏凉急躁的步子渐渐慢了下来,如果是情侣的话,一般都会说类似的话吧。
可是她没想过要和君以沐说什么爱之类的话,她们一直都是说着,喜欢啊,在意啊。
君以沐在她的眼里,是我喜欢的女孩子。
所以不算表白吗?苏凉问余闵:“就……没说过,是不是不算情侣?”
她差点以为自己已经在恋爱中了,可仔细想想,她和君以沐似乎仍旧像姐妹关系一样。
除了——做了些有些让人脸红的事情。
“不然呢,女孩子喜欢的话肯定要说出来,不然和普通朋友有什么区别。”
余闵摊了摊手,作了个无语的表情:“更何况你们还有姐妹之名,不表白的话,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啊。”
“这样。”苏凉若有所思,余闵说得好像还挺有道理的,不知道君以沐有没有想过她们的关系。
君以沐那个家伙,还把她当妹妹来对待的吧。
“不过要是表白这种事情就不要在信里边说啦,至少也得当面说吧,像我对你一样。”余闵小小地吐了下舌头。
她倒是经常提起第一次对苏凉表白的事情,说得多了,两人自然都不以为意。
苏凉点了点头:“嗯,我不在信里边说。”
绿色的油筒在镇邮局门口像个黑色的铁柱子,苏凉转个圈圈才找到一条缝,把信塞了进去,还特地检查了一下油筒的锁,生怕她的信被人偷走了。
“算了,我先回家吧,再见。”余闵顺着街道继续往前走,剩下苏凉一个人对着邮筒傻站了会。
表白吗
周末苏凉回了趟出租屋,她躺在明明的肚子上脑子里想的全是这几天挥之不去的一个词,为此她还特地翻了各种表白的视频。
好像别人把表白这种事情都做得轰轰烈烈的,特别张扬。
气球,鲜花,戒指,礼物。
“可以把你当礼物吗?”
苏凉拍了拍明明的脑袋,没想到这么一拍就把明明的袋袋拍歪了半边把她吓了跳。
她想起来之前在小卖铺那里买了盒针线忘记拿回来了。
苏凉下了楼,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和老板娘提针线盒的事情,就怕老板娘没印象。
才到店门口,她就听见了老妈熟悉的声音:“我家那个啊,快十六岁啦,就要过生日了。”
苏凉停了下来,甚至往后退了步,站到了墙边。
她的对面是破旧的厂房,上边盖着大片的绿色铁皮,在阳光下弥漫出天空的颜色。
店里边两个女人正在嗑着瓜子聊天。
小卖铺那个胖老板娘的声音很混厚,哈哈笑的:“那还得供好些年吧,辛苦啊,会读书吗?不会就轻松,再上年高中就可以去打工了。”
“她能打什么工,我命苦得很,估计还得供她读大说,她啊说要去学什么编戏什么的,你看我这没文化,也说不出个什么名头。”老妈在边嗑着瓜子,干巴巴地把上次那个面店老板的话搬了过来。
苏凉低头无奈地笑了笑。
她压根就没有说过要报什么专业,现在也才高二,还没有想那么远的事情。
她想着到时候和君以沐同一个学校后再好好想想,现在只想着把成绩搞上去再说。
听老妈这么漫天扯牛皮,苏凉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反感,心里倒是暖暖的,不由得笑了笑,她转进了小卖铺里。
老妈嗑瓜子的手势都慢了些:“你怎么回来了?不说作业多吗?“
“想你了呗,看你这说的,孩子还不能回来瞧瞧了。”旁边大妈不由得多看了苏凉几眼,然后眼睛就亮了亮:“哦,我想起来了,上次你在我这里买了个针线盒没拿呢。”
“ 是。”苏凉有些意外:“好久了,你还记得啊。”
“可不,那天那个剧真是把我虐死了,所以当时那会的事情记得特别清楚,你等下。”
老板娘钻到桌子底下找了找,拿把拽了个袋子出来,袋子里装的就是那天苏凉要的针线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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