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风寒!
不是时疫!”
奇介鬼阳这么说,自然是怕闯王要把上官绫潇送到那群病患的帐篷里去。
“你放心,本王不会送她去那里的!”
闯王也看出了奇介鬼阳话里的意思。
“她如今情况如何了?”
“全身高热不退,体乏气虚,两天了都没吃进什么,倒是吐了不少……”
奇介鬼阳的话有了一些颤音。
“药呢?
那个方子,可行吗?”
闯王也担心起来,见奇介鬼阳这般,只怕上官绫潇也是得了时疫了。
“那方子是潇儿写的,行不行还不知道,只能先让他们试试。”
奇介鬼阳清了清嗓音,又镇定起来。
“她不会死的!
她总有那么好的运气逃过去,不是么?
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闯王一边安慰着奇介鬼阳,一边也是在自我安慰着。
“我知道,她不会轻易丢下我们走的!”
奇介鬼阳紧紧地握着上官绫潇的手。
“潇儿,你不能有事,你要是就这么走了,你让我回去怎么和简源交代,怎么和凌风交代?
就算你以为去了那边可以见到辗迟煊,你也不可以去!
你还有我们三个,你说过要我们好好留在你身边的,我们三个难得好好地相处着,你不能不遵守我们的承诺!”
奇介鬼阳在一边自说自话着,哭腔越来越明显。
闯王则是意外地发现,上官绫潇竟然同时让三个男人为她和平相处着。
他不禁一颤,有些难以接受。
在他的观念里,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遥不可及的空谈,可何况是男女颠倒的三夫四侍呢?
他身为一个皇子,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情况。
“你刚才在说什么?
你们三个?”
闯王微微颤抖的手扶上了奇介鬼阳的肩膀。
“不错。
我,南宫简源,凌风,加上死去的辗迟煊,我们都是潇儿的男人。
只是辗迟煊走了,就剩下了我们三个。”
奇介鬼阳也不打算瞒着闯王,因为他看出了闯王对上官绫潇的情愫。
而他又深知闯王是不可能像他们一样留在上官绫潇的身边的,所以才故意说明了,趁早打消闯王的念头。
“怎么可能……你们……”
闯王显然是不能接受这一切的。
“我知道王爷你也喜欢潇儿,如果王爷你不能接受这一切,我会让王爷像骆王那样,忘掉潇儿,不会留下任何痛苦的!”
奇介鬼阳开诚布公道。
“二哥……”
闯王回想起骆王病好之后与上官绫潇变得陌生的情形,被奇介鬼阳这样一说,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骆王会和上官绫潇变得生疏了。
“本王……”
闯王一下子知道太多事情了,心里乱的理不清楚头绪了。
“潇儿是不会因为一个人就辜负了所有人的,所以不管是曾经的骆王也好,还是现在的闯王你也罢,潇儿都不可能为了你们其中的一个,辜负我们三个的。
所以,王爷既然知道自己不可能,那么就请王爷趁早打消了对潇儿的念头,或者,让我帮忙!”
奇介鬼阳有一丝威胁的味道。
“你让本王再想想……
再想想……”
说罢,闯王就颤抖着身体跑了出去了……
晚上,奇介鬼阳和华哲都趴在桌上就睡了,一道黑影闪了进来,点住了凌风和奇介鬼阳的穴道,以防他们醒来。
而后那黑影才走到了上官绫潇的床边,坐下,静静地看着。
“真是个倔强的女人,我明明提醒了你离开这里。”
来人正是蓝痕夕,今日的他,没有戴面具,没有浓艳而妖媚的妆容,只是净白的本色,显得更加俊朗、干净。
蓝痕夕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拔了瓶塞,嘴角勾起一丝温柔的笑容。
“如今的你,还要怎么反抗我呢?”
他摸了摸唇角那日被她咬破后留下的疤痕,一口含住了瓶子里的液体,弯下头去,捏开了上官绫潇的嘴,亲自将药喂给了她。
“咳咳咳……”
被药水呛到的上官绫潇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
因为蓝痕夕今日与往日不同,一脸的素颜,让她看了好久才认了出来。
“蓝痕夕。”
上官绫潇的声音微弱得根本没有气势了,三个字全都被蓝痕夕吞了下去。
她无力的拳头捶打在蓝痕夕的胸膛上,效果完全是在挠痒。
上官绫潇见自己推不开他,便是又要咬他,可是就连咬的力气都没有了,嘴巴一张一动,就好像是在回吻着蓝痕夕一般。
蓝痕夕趁势将舌头探入了上官绫潇充满药味的嘴里,挑逗着上官绫潇不安分的牙齿和无力动弹的舌头。
蓝痕夕强吻了上官绫潇不止,手竟是不自觉地往上官绫潇的胸上去了。
他欺负着上官绫潇好一会儿,却突然借着月光看见了她眼角的泪痕。
见上官绫潇哭了,蓝痕夕便是离开了上官绫潇的唇,双手也离开了上官绫潇的身子。
“我……
对不起……
我原本只是想欺负你一下,却没想到会对你欲罢不能。
对不起!
你别哭了……”
看着上官绫潇眼泪不停地夺眶而出,蓝痕夕便是急了,满心的愧疚,就是不知如何是好。
“你到底想怎样?
侮辱我么?
还是打算先奸后杀,再把我的尸体送到简源面前?”
上官绫潇微弱的声音里还是透着怒气。
“除了这些,我就不能有别的动机么?”
蓝痕夕语气里满是落寞。
“除了这些,我实在想不出你还有别的动机了!
咳咳咳……”
上官绫潇越生气,咳得就越严重。
“好了好了,不和你争了,你病好了再和我怎么争都行!
我现在就走,等你病好前,都不会来惹你。”
说罢,蓝痕夕就解了奇介鬼阳和华哲的穴道,闪出了帐篷了。
上官绫潇见蓝痕夕走了,正想翻身再睡,却碰到了之前蓝痕夕手里拿着的药瓶子。
她捡起来看了看,便是偷偷塞在了枕下。
“他是来……救我的?”
上官绫潇有些想不通蓝痕夕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因为生了病,人就容易疲劳,她想了一会儿就经不住累了,又睡着了……
接下来的七日,上官绫潇都是喝着治伤寒的汤药,病情也渐渐大好了,已经能下床活动了。
而那些得了时疫的士兵,也因为服了上官绫潇的方子,都渐渐得到了恢复了。
加之闯王见到了有效,便是让他们进行了很好的救治,住宿条件也都比原来干净,对病情的恢复就更加有效了。
这七日下来,也有士兵几乎都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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