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着。
“这里这里。”
“小心点,那可是皇上赏赐给公主的陪嫁之物,摔了你可赔不起。”
宽阔的通道上人来人往,宫女,太监,侍卫来来往往,川流不息。道路上人流如潮,每个人手上都拿着相应的东西。或是绫罗绸缎,或是珠宝首饰,个个都绷紧着神经,因为今天可是大日子,公主出嫁的大日子。
出嫁之日终于来到,姽婳和晴皖天还未亮便被宫人折腾起来了,没办法,要想出嫁,在出嫁之前必须还有好多礼仪要行呢。一般的人家都少不了的礼仪,更何况她二人现在的身份还是公主呢。
拜过了皇上皇后之后,姽婳终于在宫女的搀扶之下缓缓的朝着自己的宫殿走去,没办法,还要梳妆打扮呢,再过一会儿才是新郎来接人。
“哟,你这是还没睡醒呀?”回去的路上,晴皖看着姽婳那蹒跚的脚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七八十岁的老人呢。
姽婳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眼睛,睁眼一看,“噢,晴皖是你呀?”
晴皖咋舌,看着明显还未从梦中清醒的姽婳,心中愈发疑惑,难道姽婳就真的这样认命了?
“啊~”
“噢!”
“疼……”梳妆之时,晴皖听着从姽婳房间里面传出来的一阵阵声音,就不由得头疼。“去看看,她这是怎么了?”捂着耳朵实在忍不住了,晴皖挥挥手让宫女去看看姽婳那边的动静。
“公主殿下,马上,马上就好了。”宫女到了姽婳的房间之后,只看见那梳头的嬷嬷,两个死死的按住姽婳的肩膀,一个不住的出声哀求道。
而此时的姽婳脸上,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就是梳一个头嘛,随便梳梳不就好了?”姽婳哭丧着脸道。
“公主这是什么话,女人一辈子就出嫁这么一次,怎能不好好打扮?”那嬷嬷是皇后的人,此时下手显然是不轻。
姽婳咽咽口水,抱着自己那发疼得头皮:“没关系,我不在乎的。”
“可老奴在乎……”那嬷嬷面露阴森。
“公主,那安平公主现在正在被皇后的嬷嬷调教着呢……”晴皖的宫女看着姽婳那一脸痛苦的样子,开开心心的跑回晴皖那边道。
晴皖莞尔一笑,母后的手段她是再清楚不过的了,要想从幕后手底下的人手中讨便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出嫁之日,当然是的打扮得漂亮一点了。”说完看着身后的梳头嬷嬷,“嬷嬷,麻烦你了。”
“公主这是哪里的话,能为公主梳头,是老奴的福分。”身后的梳头嬷嬷微笑着回到。
折腾了许久,终于在离新郎来接新娘的一炷香之前梳好了头。
嬷嬷看着眼前的姽婳,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皮肤虽然没有那么白、但是却泛着透玉色的光芒、似乎像冬天的雪一样、那么光华皎洁。唇上是微微一点的唇彩、有如玫瑰一般娇嫩、像是玫瑰一样诱惑、她就是天地间最为奇异的女子,她拥有魅惑君王的颜色、剔透光芒的雪肤、迷茫混合的气质。
满意的点点头,真是一个好胚子。
“嬷嬷,有没有吃的东西呀?”姽婳此时头皮发麻,而且肚子还在唱着空城计。
嬷嬷摇摇头,哀叹一声:“公主呀,您是不懂规矩还是怎样,女子出嫁的当天在和驸马喝交杯酒之前,是不能吃东西的。”嬷嬷在心中默默的想到:真是民间的野丫头,没规没矩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姽婳不耐烦的挥挥手,眼见着距离时间就没多少一会儿工夫了,三途怎么还不出现?姽婳焦虑道,“难道他打算在路上动手?”摇摇头,“不可能呀,路上送亲队伍那么多,他不想活了。”
三途府……三夫人看着远去的扶苏和三途,这一天终于就要来到了,不禁潸然泪下。
“夫人呀,儿子都要娶媳妇了,你这是干嘛?”三老爷看着三夫人哭哭啼啼的样子,不由得安慰道。
马背之上,一身新郎服的三途朝着底下道喜的人们缓缓一笑。长眉入鬓,一双眸子丹凤斜飞,眸中盈盈闪烁的蓝红双色使得面容更添了一抹妩媚的韵致,竟比女子更妖娆;睫毛微卷上翘,仿若一弯新月,似在甜甜冲你微笑,增添了一抹偏向女子的温柔;精致细腻的五官,完美的下巴,微抿的薄唇,让人不禁联想到薄唇男子皆薄幸,他是否也“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肤白胜雪,皮肤细腻嫩滑,连天上一向自傲的晓月都微微有些嫉妒;一头黑黑紫色长发松松的用银簪轻轻挽住,随着三途胯下的马匹走动,随意摆动,意态潇洒,给人一种空灵的感觉,似不食人间烟火;几绺发丝散散垂在耳际、脸庞,浑身散发出一种慵懒邪魅,令人不禁沉溺其中。
望着和自己并肩而行的扶苏,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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