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也是想安慰你么,别生我气了。”嘴里说着软话,双手却毫不放松,侧过头在她颈后发迹吻了吻。
罗心月羞得跺脚,双颊更红,“哪有人那么安慰人的!你简直就是无赖,我才不要理你!”双手隔在两人胸前,臻首顺伏,已是嘤声腻语。
“可是,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经收下我的‘告罪书’了吗?”语声忐忑。一听“告罪书”三个字,罗心月竟然扑哧一声乐了出来。寂疏阳拉开二人的距离,垂首看着她娇靥如霞才安心的微笑,问道:“你笑什么?”
罗心月羞涩垂首,笑道:“没见过你这么又傻又笨的人,写个字还蹭一身的墨。还有啊,写得那是什么诗句?‘我欲随卿去,又恐清月寒。清月寒我心,我……’”话没说完已咯咯笑个不停。
“……我是没有小唐文采好啦——哦,你好坏呀,你说你昨天看了多少遍记得一字不差的?”罗心月直笑不答,寂疏阳又道:“还说呢,若是我偷进书房写‘告罪书’的事情被发现了,那可有多丢人!”
“那你怨谁呢。我可得好好把你的罪证积攒起来,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我就拿出去印个几千几万份,大街小巷人手一份!”
“……用不用这样啊娘子……”
“你、你说什么啊?谁是你娘子!”
“心月娘子啊。”
“我可还没想好要不要嫁你……”
“不要想了娘子……”
一对画眉高声啼唱,从二人头顶扑翅,飞越过灰白的砖墙,比翼在天。孤独的灰白砖墙亘古无声,不知何时后面连个人影都已无有。却见风中一枝红杏,浴光逾墙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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