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不乖,他几乎失去耐心的将她压在了沙发里,连啃带咬的霸占了她的唇。
似是已经完全没了耐心,满心的怒火都在这一刻倾泄而出,全部爆发。
以若疼的发出支支吾吾的细碎嘤咛,他却突然抓住她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如猎豹般锋利的眼神渐渐地眯起,都来不及细看她脸上的痛苦……
她眼前一黑,昏天暗地,双手攥成坚硬的石头,当泪水跟汗水混为一起,她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他俘虏的小宠物一样的东西。
不管愿不愿意,只要他想,她便要满足,她不敢再看他,欢愉过后他们彼此都趴在床上,只是以若的眼神却很空洞,睿霖似是感觉到些什么,烦躁的转了头,翻身继续睡。
他一个烦躁的小动作,她却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急急地倾盆而下。
没有声音,周遭都寂静的让人心寒,唯有这孤独的背道而驰,她也翻了身,眼睛空洞的望着窗帘外面的那轮月色。
清晨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在熟睡,她想动一下,只是腹部的重力让她不得不低了眸,才发现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正压在上面。
昨晚似只是一场梦,他睡着的时候特别的安详,看着那如刀削斧劈般他那张让她痴恋了这么多的脸,她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是轻轻的将他的手拿开,在他醒来之前离开这里。
门口的人还在守着,但是在打瞌睡了,她看了看周围,然后走到远处墙角,那儿正好有颗桃树,现在上面已经结了一些小桃子,她顺势爬上去,低低的瞅了眼门口的两人,然后从墙头纵身一跳。
“哎呀!”摔疼了屁股,她疼的皱着眉大喊,却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过大,马上抬手捂着嘴巴爬起来急急地跑掉。
公园里她第一次那么站在伍优远跟前,而伍优远的表情更是让她的心狠狠地揪着。
“跟他离婚,这是我唯一的要求!”优远认真的说道,他要她做他的女人。
不用他说,她也会离婚的,睿霖已经跟她提过离婚的事情,虽然偶尔的时候她也感觉不对劲,但是她知道,那不是爱情,她觉得那个女导游挺好,她不能擅自安排他的生活,却不愿意他在被左家给威逼利用,她早就想要走。
“你能做到吗?”见她一直沉默犹豫,他耐着性子追问。
以若迟迟的不回答,只是心沉着,低着眸看着脚尖,一颗心一直安顿不下在最原来的位置,说要离开他,谈何容易,那是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
“等你想好了再找我!”伍优远也不强人所难,调头就要离开,以若心慌,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可是除了他还有谁可以有那么好的伸手出入她家如轻车熟路却又不走正道不被发现。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她突然心急的大喊着,朝着那个高大的背影,一颗心似是被浇了汽油后点燃,越烧越旺的时候。
伍优远停了一下,没转头,大步离去。
她终于瘫在了地面,整个身子都没有力气,她这样就算是答应了,可是她舍得吗?
即使他身边有很多优秀的女人,有很多可以让他的生活过的简单些的女人,可是她舍得吗,即使她带给他很多麻烦,但是她却从没觉得自己是个累赘。
直到那一刻,冷家收到左宗平跟左宗南寄过去的那些照片。
省长跟省长夫人都分居了,冷睿霖也变的更冷漠,跟省长的关系越来越恶劣,她呢,她怎么会看着她爱的人们像仇人那样生活在一起。
她又去了省长家,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是买给宝宝的,还说:妈,果果还是要麻烦你了!
“说什么傻话呢,果果是我孙子,我跟他爷爷可是好不容易盼来这么个宝贝,怎么说麻烦,我们可是含在嘴里怕化了,碰在手心里的心肝宝贝,不比你跟睿霖疼的少哦!”
省长夫人这两天脸色也不好,不过她却使劲挤出了些笑意,似是经历过很多事情之后的一种从容不迫。
“妈,爸呢?”她问的小心翼翼,眼神也一直没敢离开婆婆那张渐变的苍白的脸。
“他啊,可能工作上忙吧!”
以若听下人说昨晚省长根本没回来,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害婆婆这么难过,岂是她所愿的,她也低了头,突然三个字冲口而出,然后眼泪便便滑下脸庞。
“对不起!”以若低低的三个字,嗓音沙哑,眼泪模糊。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种话,你这傻孩子,这事情跟你没关系,别瞎想啊!”
婆婆一看儿媳自责的哭起来,心里一紧,还是女孩贴心啊,她的宝贝儿子就不会说这句话,只知道把照片摔在他们面前。
其实她一直有种感觉,丈夫在外面还是有个家的,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一直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可是那天,什么都被拆穿了,戏再也不需要演,就好像他们这个家,似乎也要散了般的,省长夫人也眼泪模糊,却因为经历多而并没有流泪,只是安抚着以若,这段日子她发现自己竟然真把以若当个女儿般的心疼了,看着以若难过,她的心也狠狠地揪着。
以若跑到婆婆怀里,兴许是多年没有母亲的宠爱,一时之间竟然呜呜大哭起来,抽泣中浑身颤抖着,让人心疼不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好了些,睿霖听说她是回了老宅才安了些心,晚上去接她的时候省长夫人也没反对,倒是以若:“我想留在这里陪着妈跟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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