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陈零看着这满地的尸体都忍不住皱起了眉。
“小诗，你还好吗？”虽然知道这个问题很多余，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陈诗低下头：“让哥哥看到难看的一面了呢。”这样子哪还有一丝先前那种杀招拈来的感觉。
陈零摸了摸她的头发，笑了笑。
“哥哥，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哦。”陈诗小声的道。
陈零就忍不住笑道：我都问你这么多问题了，你难道就对我没有好问的吗？今晚发生的一切，相信此时小诗这第二人格也应该知道些什么了，但是她至始至终都没有露出一丝的意外，这也让陈零十分不解。
小妹也未免太过平静了。
“因为你是我哥哥啊！”陈诗的微笑十分的温和，眨了眨眼，再一句哥哥，晚安之后，陈诗闭上了眼，属于第二人格冰雪般的气质顿时如梦消失。
陈零急忙将陈诗抱在怀里，看着小妹已经像先前一样睡的死死的。
刚才那一切就像是梦一样。
……
待在卧室的陈零玩弄着手里一个徽章，这是从最后那个看上去是准备威胁他通灵者身上找到的，这个徽章后有个特别的记号：灭绝者第五小队代理人，布鲁诺上将！
这次来的是一个团队啊。
陈零暗暗思索。
或许下次可以用这个去调查清楚通灵者到底是怎么得到异能下落的。
思虑间，一阵灵魂都要撕裂的嗜血感让陈零有点难受，他喝了一口冰水，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为了收拾那些尸体残局，今晚物质穿透使用次数比较多，即使喝过了几代血嗜血感一点没退，这也是陈零有点头痛的地方。
“亲爱的陈零，你每次这样也不好呢，今晚一次使用了这么多次太过压抑在心底会很难受的。”脑海中传来小绫关心的话语。
陈零摇摇头，说起这个，他还有更大的不解想问小绫。
“今晚发生的一切，小绫，你看到了吧？！”
“呵呵。”小绫笑而不答。
“小诗的第二人格到底是怎么回事？”陈零眉头紧锁，那绝不是单纯的双重人格，那种连他都要自叹弗如的战斗技法怎么能用第二人格来解释。
“小绫，你应该看到了吧，小诗的战斗技巧很厉害啊。我妹妹有那么厉害吗？”陈零想不透。
小绫摇头，“是啊，真奇怪呢。”
连小绫都不知道那就真的没办法了，陈零总觉得发生在兄妹俩身上事情没那么简单，隐约应该有某个关键原因。
陈零知道小绫还隐瞒了些什么，也不知是碍于上界的规则还是其他，既然她不想说陈零也懒得问了，反正就算是第二人格小诗也是自己妹妹不是吗？
不过这个算了，不代表其他疑惑也算了。
“物质穿透为什么会没有用？”陈零道，有两次至少物质穿透都没有完全发挥出作用，还有一次甚至无法穿透目标，在伦敦似乎也发生过，不过那时陈零还以为是其他原因，这一次似乎不是那么简单了。
小绫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亲爱的，我有和你说过异能的等级了吧。”
陈零一愣，随即全身无力的道：“不会真的因为这腕表等级吧？”
“的确是这样。”小绫笑着说：“你的精神力决定了异能使用的效果，以前我有和你说过生物电控制吧？记得吗？”
陈零点点头，印象中小绫提起过，生物电控制目前只能以手接触发挥作用，到后期不用接触也能隔上老远攻击目标。
“你现在是黄色级别，那么异能针对普通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可若是碰到在那种未知领域比较厉害的对手，异能就会被限制住了，因为他们的精神力也足够强大抵御你的一些异能了。”
陈零眉头微皱：“你的意思就是有些人精神领域超过了异能的能力。”
“是的。”
“那我碰到那些人，异能不就很杯具了。果然，还是自己提升战斗能力是王道。”陈零吐了口气。
小绫笑的很欢乐。“按照上界对你们的计算，蓝色级别是极限。不过，我看的话，只要腕表青色级别异能就不会杯具了呢。”
陈零看了看腕表，闪烁的虹光仅仅是黄色级别，以前一直以为腕表等级仅仅是每天使用异能次数和时间的限制，想不到还有另外一个意思。
“可是该怎么升？”陈零问。
这个黄色级别貌似已经很久了。
“当然提升精神力啊。”为了避免陈零问怎么提升精神力，小绫就回答道：“一般来说，最常见提升精神力就是使用异能，还有另外一种方法就是吸取外部能量，就是那种可以让你学习得到成长的能量。”
“举例说？”
“读书，战斗……不过精神力是比较慢的，以你们世界的思维来说，大脑的承受是有极限。所以当你几天就从澄色升级到黄色，我真是觉得你真是天才啊，难怪公主那么相信你……”
陈零嘿嘿一笑：“早晚我会去问问你那个上界的公主的。”
小绫也是轻灵的笑起来。“那等你喔。”
陈零突然想起在白宫城时那个通灵者所说的BEF，通灵者似乎有着开发脑域能量，不知道有没有办法瞬间提升精神力，想到这个突破口，陈零有点兴奋问小绫。
小绫的回答也是不太肯定。
因为通灵者之所以能抵挡物质穿透就是因为他们的精神能力超出了常人百倍，这倒是可以试试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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