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办完事了？”
韩凡摆了摆手，看向了身形比之前似乎有些暗淡的牛郎。
“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十分的虚弱。”
牛郎的脸色比之前多了几分暗淡几分。
“无碍，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他摆了摆手，并没有在意，他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韩凡，不过这次他的眼神之中似乎多了些什么，尽是沧桑。
“那赶紧把空间通道打开了吧。”
韩凡并没有关注到他的眼神之中的神情，显得有些焦急。
“你确定现在就要使用空间通道吗？”牛郎看着韩凡，建议他不要现在就使用空间通道，并额米有到最后的时刻，紧接着说道：“小羽应该和你说过了只能使用五次。”
“那你不会让我从深海之中冲出去吧。”
韩凡眨了眨眼，也不知道外界是什么情况，深海就算是圣地人都不愿意轻易踏足的地方，里面的强大生灵数不胜数，如果自己不小心遇到岂不是要见钟馗去了。
“不错。”
牛郎点了点头，脸色十分的认真，丝毫没有说笑的意思，可是在韩凡的眼中却如同魔鬼一般。
“你知道这里具体是深海何处吗？”
韩凡傻眼的看着他，这货竟然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大概知晓，刚吾便出去探查了一番，并没有什么危险，只是有着一些水族而已。”
牛郎很肯定的说道，让韩凡放心，外界绝对不会有什么危险。
“真的？”
韩凡有些怀疑的说道，他隐约之间变感觉这个牛郎似乎有坑他的嫌疑。“你真的没有坑我？”
“虚空现在能冲出深海吗？”
韩凡紧接着说道，他还是想要驾驭虚空冲出深海，毕竟他一向谨慎，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地方会在深海。
十二万，就算是沧海都有可能变化，更何况是深海，恐怕距离地面有着难以想象的距离。
虽然在眼前的是十二万年前的古人，就是一尊活着的宝藏，但是自己拥有了虚空的控制权之后，他的脑海之中多了许多的东西，这是十二万年前的数据，虽然并没有什么功法，法技，但是其科技的力量丝毫不容小觑，如果能够找到补充的能量，虚空的‘神炮’威力，就算是融灵境的修行者恐怕都能够一瞬间消灭成虚无。
“你不相信我！”
牛郎顿时有些睁大了眼睛，看着韩凡的表情有些震惊。
“信信信，难能不信，可是怎么出去。”
韩凡托了托手，任凭他如何说，自己总不能和一个只剩下残魂的人这么较劲吧。
“你身后不是有小羽吗？”
牛郎撇了撇韩凡，最佳助力就在他的身边，居然还问他，这一刻，他选择让韩凡做他的继承者似乎有些不明智的决定。
但是他已经油尽灯枯，没有办法，他这次醒来之后，是真的要彻底的沉睡，从此消散于天地之间。
“也对。”
韩凡双手托着下巴，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
“吾，现在交予继承者最后的虚空条令。”
牛郎的身形在渐渐的消散，仿佛要与这片天地融为一体一样，他顿时大声的说道，一幅十分严肃的模样。
“你说......什么，虚空条令？这又是要说什么吗？”
韩凡询问道。
“这是每一任的虚空主人所必须要做的事情，你既然继承了吾的虚空，那便要将吾等所未曾完成的使命给继承。”
牛郎认真的说道，仿佛并不是在开玩笑。
“完犊子，真被坑了。”
韩凡瞬间知道这个牛郎一开始就在让他找坑挖，早知道如此，就不继承这虚空。不过既然自己已经答应了他的请求，自己便会贯彻到底。
韩凡刚准备说什么，但是看到他这幅模样，看来他是认真的。
顿时一愣，随即态度变了一变，侧耳倾听，虽然自己有了阿瓦隆的责任，现在看来，多一个也不算什么了。
“其一：无论牛郎星毁灭与否，尔都要回去，带领牛郎星之人回归到新的生存之地。其二：替吾找到织女，替吾说声对不起。”
当牛郎说道第二条的时候，脸上满满的眷恋，虽然他是人造的圣灵，但是已经与普通的生灵并没有什么分别，反而情感更加的真实。
“好。”
韩凡点了点头，于情于理自己是应该接受的。
“那你便去吧。”
说完，牛郎仅存的残魂便开始渐渐的消散，化成了一丝丝蓝色的能量体融入到了虚空之中，他的最后还是与虚空融为了一体。
“主人......”
在韩凡身后的小羽，脸色有些悲恸，但是表现不出来，她虽然有着真正的智慧，但是那些都是规定的数据，在她的数据之中，没有‘哭’这一个选项。
“恭送前辈！”
韩凡对着牛郎消失的地方，弯腰行大礼。
“记住，善待虚空，善待小羽......”
随后牛郎真正的彻底消散在了天地之间。
韩凡久久的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虽然自己被牛郎绑上了一套船，自己又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给自己，但好在这些对他以后有着极大的用处，这里的价值简直难以想象。
“小羽，走吧。”
韩凡对着似哭非哭的小羽说道，看来这些人在制造虚空的时候，仅仅是给与了小羽笑容，却没有给她过多的其他情感。
“主......人，您也会离小羽而去吗？”
小羽略带着鼻腔说道，显然牛郎的走，给了她不小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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