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婉一听这话,有些摸不着头脑,正要开口问其缘由,良辰便拦了下来,自个应道,“你若手中握有证据,许是早就去公主那边告了密。你以为先前我得知你是掳走我的幕后黑手时,是因这事怕了你才放过你吗,还不是珍惜这些年来你对易岚的用心才没追究。你如今不但不知好歹,竟还敢将淑颖姐姐的无心之言作为把柄来威胁我,我可不会怕你,你尽管去说就是了。”
易婉闻此,心里一惊,难道当日在月华楼,淑颖姐与我说的话被苏缇听了去?
易婉寻思着,只觉的心惊,原以为淑颖姐的念头是天知地知,没成想苏缇偷听之后会将此事告知良辰,还以此作为威胁。其间若不是良辰丛中周旋,这事怕是早就告到公主处,如今众人什么处境可以想象。
这每一步都走的太险,良辰私底下到底是废了多大的心思,担了多大的风险啊。
易婉想着,回身握着良辰的手,眼中尽是感激,也不便在苏缇面前向良辰道谢。
苏缇见良辰不怕,这才回味过来,想着自个方才是犯了大错,因为以她过去对良辰的了解,是吃软不吃硬的,眼下自个硬是将婉姐姐的把柄拿出来威胁良辰,她怎么可能就范。
苏缇想着,颇有万念俱灰之感,失神之余只有单手撑着桌子才能站稳,抬眼望着幔帐中良辰和易婉隐约显现的身影,抬手摘下发间的东珠簪子说:“这簪子原是一双,其中一支先前赠给了姐姐,剩的这支我整日戴在发间,却从未见姐姐簪过。我对姐姐的真心实意,姐姐也何曾放在心上。眼下我落在了姐姐手里,倒比落在公主手里舒服。眼下失了易岚,我也不想再活在世上,今日为姐姐出气,任姐姐处置吧。”苏缇说完,捧着那东珠簪子,挪到良辰床前跪下,捧起那簪子擎过头顶,奉到了良辰跟前。
良辰见此,也不知苏缇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想着多半是苦肉计,也没给她好的,便说:“有心之人不必人罚便会自省。咱们如今也再无情意可言,你好自为之,往后再别往我这处来了。”良辰说完,别过脸去,再不说话了。
易婉瞧见苏缇只跪着不走,也心烦,便没好气的说:“我念着你对易岚良苦用心多年,便不与你计较,我与良辰一个话,你记住了,赶紧出去吧。”
苏缇见良辰与易婉两人都是如此决绝,顿时有心灰意冷,抬眼瞧着幔帐中的二人,流泪唤了句,“姐姐。”
易婉听了心烦,便朗声吩咐说:“洛水,青鸢,请苏姑娘出去。”
青鸢洛水侯在门外,一听吩咐赶忙进了屋,苏缇知这事再无回旋的余地,便起身,失魂落魄的出了屋。
眼见苏缇走了,易婉整个人才松懈了下来,握着良辰的手说:“妹妹,大恩不言谢,你为姐姐担待了这么大的事,淑颖她还——”易婉说着长叹了口气,才接着说,“你知她心里苦,才说了气话,眼下对你冷淡,也是没什么心思的缘故,你别记恨她。”
“姐姐,这事已经过去,往后谁也别提。淑颖姐姐的事我心里有数,怎么会记恨她呢。只是方才与苏缇那些话,我是说重了些,想她改过了就好,这心里何曾不疼呢。”良辰说着叹了口气,也没什么精神,便靠在身后易婉给铺好的软垫上有些泄气。
不多时,易楚进了屋,见洛水和青鸢在忙着拢幔帐,正要上去问问,易婉便对易楚使了个颜色,易楚会意,也未发问,便走到床边坐下,从怀中掏出了一本书说:“这是方才岚弟找顾尧送来的小书,说是这些日子市井流传最广的。知道你这几日养病闷得慌,就送来一本让我给你念念,能解个闷。”
良辰闻此,也不想浪费了易岚的好意,知易楚见她心烦想哄她,也不愿扫兴,于是点了点头说,“我同婉姐姐一同听着,若是不好听可要罚你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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