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是杰西卡对吧。”吉莉安看了一眼手上的综合排名单安抚道, “第三名, 很不错的成绩，我记住你了, 或许明年招新的时候你可以再来试一试，莱特曼的大门依旧会为你们敞开，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吗？”
杰西卡在一片静谧中发出了小小地抽噎声, “考官, 我超级喜欢莱特曼集团，而且我准备这次面试已经很久了，可以再给我次机会吗？”
如果是四或者五名, 杰西卡或许会放弃, 可是这是第三名, 她不甘心，特别是输给了一个非专科生的手里。
吉莉安见过了多少大场面, 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年龄的小姑娘在想什么, 悲伤的表情太过刻意了，她并不是真的喜欢集团, 只是为了面子而已。
“抱歉，今年我们计划只收两个人的。”
集团收人贵在精不在多。
“哦, 不。”杰西卡抽噎了两声。
平心而论，杰西卡长得十分符合现在的流行审美，不是越棯这种艳丽到让人忽略她的才华的美, 而是那种大学拉拉队队长的长相, 这种女孩一旦受了委屈, 她身后的男孩就会成为她手中的一把刀。
威廉拍了拍杰西卡的肩膀安抚她，“别哭没关系的。”随后他举手对吉莉安说道，“吉莉安考官，我觉得一次笔试和面试并不能决定一个是否真的适合在莱特曼集团工作，我相信大多数人都是常春藤大学毕业的心理学专业的优秀毕业生，所以能再给大家一次竞争的机会吗？”
“嗯哼？你有什么想法吗？”按照意以往制度吉莉安应该拒绝面试生们的请求，因为这对已经录取的面试生们是不公平的，可是吉莉安十分确定越棯和艾伦就是她想要的，陪他们玩一玩也可以。
“我们能向他们提出挑战吗？”见战略有效，威廉眸中掩不住喜悦，他指着越棯和艾伦，“由吉莉安考官随便出题，我们一对一比。”
“我很乐意当见证者，这次的一对一就当做是附加题吧，如果你们有人能让我满意，破格录取也是可以的………越棯和艾伦已经被我录取了，所以你们的挑战并不能顶替他们原有的位置，懂吗？”
吉莉安很愿意给年轻人们一点小帮助，同时她也很高兴公司内部能有这种竞争，在很大程度上，他们的工作需要的就是紧迫感，只有知道自己随时有可能被淘汰，才会更努力去工作。
“那这就当做是你们上岗培训吧，有什么问题吗？”吉莉安指的是越棯和艾伦。
两人摇了摇头，“没问题，我们接受挑战。”
·
没预料到这种情况，吉莉安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多的视频材料，她想了想出的题目是一对一互相审讯。
审讯者可以问被审讯者十个问题，被审讯者可以说假话也可以说真话，高清摄像头在旁边清楚的记录这一切，由吉莉安来判定胜利一方。
莱特曼单手披着西服吊儿郎当走进公司，路过休息室时正巧听见了这次的附加题。
先提出问题的是威廉，很明显，他并不在意这次的结果，只是想膈应越棯，提的问题都很涉及隐私，——
“你有男朋友了吗？”“没有。”
“你的初吻还在吗？”“在。”
“有人追过你吗？”“有过。”
“你初夜还在吗？”“当然。”
“你第一次尿床是什么时候？”“从未。”
…………
全程下来越棯的肢体都很放松，并未看出任何不适，吉莉安也没有叫停，问威廉，“你认为她哪些话是谎言。”
“大多数。”威廉勾着嘴角想都没想，“当然除了‘有人追过你吗’这种问题她没有说谎，其余的都是谎言，我不相信她这样的女生到现在都没有交往过男朋友。”更何况她毕业的大学就是一所野鸡大学，这样的学校周边都是酒吧和网吧，不然就是贫民窟，环境这么乱，长成越棯这个样子的怎么可能还会洁身自好？
吉莉安挑眉，“你确定吗？”
“当然。”
她看着越棯，“能告诉我你撒了几个谎吗？”
“一个也没有。”越棯对上威廉的眼睛，“我没有必要在这个上面撒谎，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是吗？”
威廉冷冷一笑并未说什么。
越棯也不着急，顿了顿，微笑道，“那到我了。”
“好孩子，告诉我你几岁尿的床？五？六？七？八？九？看样子还要把时间再往后推一些，十二？哦，是十二岁。”
“在让我看看，你有女朋友并且和她的闺蜜搞在了一起，两个人至少搞了地下情搞了三个月了，刚才你还想约杰西卡小姐去看今天刚刚上映的漫威电影，电影过后你还定了旁边高档牛排餐厅的位置………”
越棯还未说完就听见威廉矢口否认，“不是的！我没………”
“嘘，不需要你开口，听我说好吗？”越棯点了点嘴唇继续说道，“你喜欢打篮球，是前卫，喜欢的篮球明星是科比。”
“我………”
威廉刚开口就又被越棯截胡了。
“家里有三个姐姐，自己家里最小的，父亲是银行行长，妈妈是从事记录员一职。”越棯顿了顿，“不，不是记录员，是文书方面的，可能是帮忙整理文档一类的管理员。”
………
如果说威廉打定主意是想让越棯出丑那么越棯就是打定主意要把威廉一起拖下水，拖的一干二净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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