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
“地狱少女。”
慕沉壁神色一怔。
地狱少女！
死神者联盟的盟主，这个名号当初在东洲响彻一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光凭地狱少女这四个字，便有着令人闻风丧胆的能力。
慕沉壁的双眸充斥着错愕：“她怎么会…怎么会是地狱少女！”
夜娇慢悠悠的说道：“我调查得很清楚，您这几年一直要找到的人，和这个地狱少女，的确就是同一个人，大概在两三年前，地狱少女有莫名失踪了，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慕沉壁的眸底逐渐幽冷：“那她现在在哪儿？”
夜娇耸了耸肩膀：“完全查不到，地狱少女本就是无故失踪的，您要找的她，又总是遮住面容，并不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模样，所以，暂时还查不出来，她现在是死是活，在哪里，又以什么身份生活着。”
慕沉壁低下头，用手指揉了揉酸胀的眉心，整个人就像在瞬间泄了气。
他明明已经见到她了。
在上次的行动中，还有和君斯彻见面的时候，见到过她两次，却又两次都让她逃走了，每次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的时候，她都仿佛在他的指尖稍纵即逝。
夜娇垂眸看向慕沉壁手中的照片，只要遮住面容，照片上那女孩的眉目和她的眉目，几乎是百分百的相似，如果真要找出区别，那便是她的眉目风情万种，而那女孩的眉目却透着清冷和淡漠。
更重要的一点是，那女孩才是正版，是慕沉壁这几年一直心心念念，寻找着的人，而她…不过是盗版罢了。
两年前，她凭着这相似的眉目，才被慕沉壁看中，留在身边，拿面纱遮住容貌，自此被当做一个替身。
而且，还不是唯一的一个替身，慕沉壁的身边，有很多像她一样，被遮住面容，只露出相似眉目的女人。
她们，都是那照片上的女孩的替身！
她虽然嫉妒，可她更想要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竟然能让慕沉壁这样冷血凶残的人，放在心尖上！
慕沉壁用指腹轻擦着照片上女孩的眉目，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呢喃道：“阿辞…”
他永远忘不掉那个磅礴大雨，永远忘不掉自己奄奄一息，濒临死亡时，她忽然出现在他面前，给了他两个包子。
仅仅就是两个包子，却救了他的命，给了他活下去的支撑和希望。
如果不是她，他还能活到今天么？
“沉壁。”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夜娇已经不知何时，绕到了慕沉壁的身后，纤柔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身后，在他的脊背处缓缓游走，接着，弯下腰，将脑袋靠在了慕沉壁的肩头，妖艳的红唇贴近他耳畔，吹了一口热气。
“沉壁，注定找不到的人，何必费心去找？我也可以代替她，永远陪在你的身边…”
慕沉壁的眸底一片阴鸷，面对这温香软玉，他冷硬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猛然擒住夜笙纤细的手臂，将她往旁边狠狠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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