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戚凡到底怎么了？”
陶颖之带着万人迷系统离开位面，她施加的技能也该解除。
陶家大宅外边的屏障早已消散，但为何戚凡昏迷了一天还不醒。
“呃……宿主，他的权限非常高，要查他，可能你这个位面的奖励就没了。”
恋爱系统给出这样的评估。
“查！”
等级这么高，那不弄清楚，恐怕会比拿不到奖励还要麻烦。
“宿主，陶颖之给戚凡喂了前世果。前世果吃下去，他会记起前世发生的一切。前世果给了他一定刺激，前世记忆纷杂，所以需要时间消化，估计晚上就能醒来了。”
经过系统的一系列运转，等了一点时间，才有了结果。
“就这？就这你害我损失了位面奖励？”
她的小破残魂，什么时候能修好！
“宿主，戚凡是因为本源身份太强，才使得我不能随意窥探啊！”
系统直喊冤。
难查的不是陶颖之的前世果，而是戚凡本身。
尚宁来了兴致：“哦？他本源身份是谁？”
她认真的考察过了，戚凡不是师尊凌景奕的位面化身，也不是黎默寒，或者季离辰。
“他是一个可修仙的位面里的圣者，是勘破虚空的得道尊佛！”
系统查到这个的时候，也是大大的吃惊。
尚宁忍不住吐槽：“尊佛？他也不佛系啊！”
系统：“……佛系不是尊佛啊！佛有很多种，人家济公还喝酒吃肉呢！”
“好的吧。这么说，他的实际力量，和我在出云大陆时的大能差不多，甚至比大能还要强？”
没想到戚凡还有这样的来历。
系统表示无法比较，因为两个位面的灵气属性、修炼方式是不同的。
只能说，都是各自位面里的最强存在。
“嗯，反正是我不想招惹的麻烦。”
知道了他的来历，便熄了和他共度余生、尝试日常夫妻的小日子的想法。
“给他喂前世果也挺好。省了我不少事。”
就是这么无情，说不要就不要了。
恋爱系统无言以对。
只能顺着她的意：“前世果还有个副作用，就是当他记起前世，就会模糊这一世和前世有重大冲突的情感，也就是说，他还记得你，但可能不爱你了。”
系统也怕因自家宿主的太任性，而得罪了尊佛。
所以就这样吧，放弃在一起也好。
……
避免见面，让‘爱欲倾心’buff产生作用。
尚宁给戚凡写了封信，说明自己也有前世记忆，她是因为不想有前世那样的结局，才赶在陶颖之之前，去车站救他，只为他能念着救命之恩，保她母子平安。
如今从陶颖之那儿得知他会记起前世，她不奢求富贵，只想太平时，与儿子去镇子过平静日子。
信由副官交给刚苏醒没多久的戚凡。
戚凡拿到信，看完后，揉了揉眉心。
他现在记忆刚刚疏离完成，知道这一世自己和胡秀宁有些情谊。
但他此刻，想到胡秀宁这个人，根本无法组织起情感。
“既然这是她想要的，那我成全。”
信上，尚宁说，想要带儿子回镇子。
目前地区都在他的羽翼下，非常安全。
他尊重她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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