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冷哼,“小贱蹄子,这是夏家,不是你家,你赶紧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
夏蝉冷笑,“你儿子偷了我的钱,我不跟你计较,赶紧的拿出来。”
王氏哈哈大笑,“放你娘的狗屁!老娘的钱都是老娘的,怎么成了你的?你厉害,你厉害就叫一声,看看这银子能不能跟你走?”
蔡霞不服气,“老婆子,你说的什么浑话!你就是看夏蝉家里日子好了,才故意派儿子去偷钱的吧?真是不要脸!”
王氏冷哼,“你少在这瞎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俺儿子偷钱了?”
夏蝉看着王氏,声音却是十分的冷静,“王氏,容我提醒你一句,偷窃,可是要下大狱的。”
她的声音冷酷,带着一丝阴冷,让人有些不寒而栗,刚走出屋子来的夏耀祖正好听见夏蝉说这句话,吓得腿都有点发软了。
王氏心虚,眼光闪躲了一下,梗起脖子来道:“俺没有……你少血口喷人!”
夏蝉冷笑,“还不承认?”
正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前面有人喊着,“县太爷到,闲杂人等速速闪开。”
看热闹的几人都是迅速的闪到两边去,留出了中间的一条路来给马车通过。
马车到了前面,前头赶着的给撩开了轿帘,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男子穿着官袍,正是流亭镇的县令程阳。
程阳走了出来,看了看夏蝉,道:“怎么回事?”
夏蝉上前几步,行礼道:“回县太爷的话,小女子上午找您交钱买了的地契,还没捂热乎呢,这半中腰就被偷了,小女子无法,只得找来,希望他们能归还,银子倒是其次,主要是地契,那是您亲自审批的,这偷了走,可不是藐视您的权威了吗?”
程阳自然是知道为了什么,只是例行一问罢了,一开始听夏妞儿说这里出了大事,本以为是普通的偷窃,却不料竟然有人偷了自己上午才审批通过的地契。
这简直是藐视自己!
程阳怒目看向王氏一群人,“你们有没有偷?”
王氏在夏蝉说了那番话之后,便止不住的颤抖,如今被程阳这么一问,更是身子抖如筛糠,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程阳皱眉,“大胆,本官问你话,你竟然藐视本官!”
王氏急忙抬头,“大人,大人我们没有偷啊,这银子都长一个模样,怎么能说是我们偷他们的呢?”
夏蝉冷哼,“银子不能辨认,可是我放在荷包里的地契,却是独一无二的,你敢让我们进去你家里搜吗?”
王氏闻言,吓得脸色骤然发白,“不……不行……”
夏蝉轻笑,“不行?既然不是做贼心虚,那你怕什么?”
外面的一群人都是对着里面指指点点,程阳皱眉,“来人,进去搜。”
夏耀祖猛地站了起来,“不能搜,你们凭什么搜!”
说着,看着夏蝉,双眼像是要冒出火来一样,“夏蝉,杀千刀的小畜生,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我去拿你的荷包,然后好来诬陷给我……”
话一出口,夏耀祖也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急忙闭嘴。
正在这时,一个衙役上前,道:“大人,在院子里找到了地契,有您的批字。”
程阳看着这被揉成一团的地契,气不打一处来,竟然有无知的人将自己亲笔批示的地契给当做废纸一样的扔在了院子里,程阳气得不行,道:“偷窃银两多少?”
衙役翻出了荷包,上前道:“一共是十五两。”
程阳眯着眼睛,“楚国法律规定,偷窃十五两以上,包括十五两,要坐牢十五天,现在,把人都带走吧。”
夏蝉轻笑,十五两啊,正好不多不少呢。
王氏吓得魂不附体,“大人,大人饶命啊……我们都是夏蝉的家人,我是她亲奶奶,这咋还能叫偷呢?”
程阳皱眉,“果真?”
夏蝉轻笑,跪下身子道:“大人,既然今日您也在,那小女必须要说几句了,一直以来,这爷爷奶奶,爹爹小姑,二叔二婶,从未帮助过我们娘几个什么,只是在我们有了饭吃的时候来要钱,想尽办法来抠我们的,这一点,所有的乡亲们都能作证,大人,既然这样,民女请求大人写下分家文书,就此断绝我们娘几个跟夏家的关系!”
王氏一愣,夏耀祖也震惊,“你这个不孝女,竟然要分家,你这是长本事了……”
王氏更是气得要吐血,“夏蝉,杀千刀的小畜生,你敢分家,那你们死了就是孤魂野鬼……没有祖坟埋上!”
夏蝉不语,一旁的乡亲们却纷纷指责起来。
“真是不要脸,这会子还巴着人家不肯分家呢……”
“就是,俺看啊,就是眼馋人家的钱,这么不要脸的亲戚,还不如不要,省的就是周扒皮,喝人血的呦!”
程阳看着听着,心里也有数了,道:“去将泉水村的里正叫来。”
方有为很快被叫了来,见了这一幕,方有为有些惊讶,程阳道:“你写下文书,给他们分家,夏蝉以后的事情,不许跟这些人有瓜葛。”
方有为一愣,不知道夏蝉何时跟县太爷这么熟悉了。
可县太爷发话了,自己哪里敢不听,只好写了文书,让双方按了手印。
程阳将地契和分家文书递给夏蝉,道:“拿好了丫头,别在随便丢了。”
夏蝉笑着,“多谢大人为民女主持公道,您真是刚正不阿的好官,为民造福,民女拜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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