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了摸脸上戴着的面具，神色平静。
须臾，一道如清酒般醉人的声音响起：“因为……一个誓言。”
想到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落九乌墨瞳一敛，周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思念之意。
“誓言？”小汤包瞪着大眼睛，小脸上尽是不解。
落九乌没多说，倒是开口问起了她：“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跑这里来了？”
小汤包嘟嘴，闷闷不乐道：“我是我娘亲的孩子呀~本来我都要睡着了，都怪这只鸟！”
刚刚进房间的时候，小汤包就已经看见了仰头鸣叫的青鸟。
这会儿听落九乌问起，她也干脆直接“告状”。
小汤包的直言，让房间里的两个大人一阵讶异。
青鸟的实力，落九乌最清楚不过了。
但这会儿，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起来。
像是证实自己一样，青鸟高昂的鸣声愈发的嘹亮。
小汤包听着，眉头紧蹙，小脸更是皱成了一团。
这只鸟好吵！她能不能把它的嘴封起来？
那边正在鸣叫的青鸟不易察觉的抖了抖翅膀，试图离小汤包远一点。
落九乌侧眸，瞥了他身旁的白羽辰一眼。
后者一个了然，走上前就对小汤包开口道：“孩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走吧，我送你回去。”
谁知，小汤包却仰头，一脸的严肃：“叔叔，你能不能让它不要吵了。娘亲白天上课已经很累了，它这么吵，我娘亲会睡不着的！”
白羽辰愣怔了片刻，才看向了落九乌。
下一秒，落九乌扬手打了个手势。
见自己的目的达成，小汤包也扬起笑脸，灿烂不已：“谢谢叔叔。”
孩子的笑容，是这世间最纯真的东西。
白羽辰看着，眼底不自觉闪过一丝偏爱：“走吧，再不回去，你娘亲会担心的。”
小汤包乖巧的点点头，任由白羽辰牵着她离开了房间。
望着小汤包离开的背影，落九乌的眼里是沉思。
应该不会那么巧吧？
-
听雨殿外。
莫宁瑶挑眉，有些意外。
这声音……似乎是从西南方向传来的。
她要不要过去看看？
可转念一想，还是别了，小汤包还在房间里等着她呢。
她这一动，慕阡尘、莫雪鸢也跟着回神。
莫雪鸢眨了眨眼，想起了什么，立刻出声：“瑶姐姐，后天的考核，你要加油啊！”
莫宁瑶没回头，却是伸出手对她摆了摆。
吃饭的时候她就在想，莫雪鸢在打什么主意。
但一直到她离开，她都没有拿出什么实际的行动。
没想到，她这刚走，她就迫不及待了。
想着，莫宁瑶勾唇一笑。
也是，以莫雪鸢的一贯作风，她又岂会让自己的计划落空！
回听风苑的途中，莫宁瑶碰上了将小汤包送回来的白羽辰。
见到白羽辰牵着小汤包，莫宁瑶不得不说，她很意外：“院长，您这是……”
白羽辰还没出声，小汤包却是挣脱了他的手，小跑着奔向了莫宁瑶，一把抱住了她，奶声奶气道：“娘亲，我刚刚不小心迷路了，是院长伯伯送我回来的。”
莫宁瑶嘴角抽搐，视线却看向了白羽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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