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刻，看到露娇娇手中匕首的白妖妖猛地睁大了她的双眼。
她低声呢喃了，“怎么可能！”
“阿姐，怎么了？”
“不，不会，怎么可能？”
一万年前，真龙军大战异天魔之时，她就隐隐感觉到自己身上不明缘故地沾上了许多业果。她一直以为是真龙军战斗，业果反噬在了她的身上，导致她的运势一路走低。
但是她也一直不解，她是为了天下而战，为什么会沾染业果？
今日，为了查明炽源镇当年真相的她，特意来到了这处小镇，遇到了露娇娇，看到她手中的银白匕首。
这……这匕首，明明白白的传递着她的气息！她甚至清楚地感应到，匕首里面的她的龙鳞，她的龙骨，她的龙筋！！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她什么时候被人取走了这些东西？她怎么可能被人取走过这些东西？！取走他的东西的这个人，将她身上关联之物，做成了匕首，大肆屠杀没有修炼的普通人类？屠杀人类会形成直接的业果反噬在她自己身上？
所以……难道……就是因为邪恶的业果压过了她为天地而战取来的功德，导致她肩上的业果越来越重，以至于她感觉自己运势困难，才不得不在大战之后，让暌违创立神殿，为她积攒功德！
从很久很久前，她就开始被算计了吗？
她眼眶通红，看着天魔军的眼神多了更多的郑重。
若是天魔军从很早很早前就盯上了她，算计她，那她万年前那场战斗，轻易地用镜像诓了那成片成片的异天魔大军，那场战斗是不是赢得太轻松了些？
天书飞到白妖妖身旁担心道：“老祖……”
“不动声色。”白妖妖的脑子快速转动，“天书，这里不是现实，这里是投影世界。”
她跟天书说着，也是跟自己说着。
“过去的一切都只是投影，我得耐住性子。我需要将所有的一切，过去所有的一切真相一丝一毫地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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