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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三亚，陈默惊讶地看着李成之。现在他还在度蜜月，他也没想到，李成之跑到这里来找他。
“你们想要白蚁系统智能防火墙的代码和杀毒软件的代码？”
“是的。有个不太好的消息，现在美、俄各为一方，英德法抱团的欧洲集团一方，岛国一方，我们被排除在谈判之外，四方妥协，拿到‘撒旦’代码，我们没有。”李成之脸色非常慎重，也有些不爽。
陈默点头，这个倒不意外。
这种联手制衡他们的事，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那些人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限制他们的机会。
“你知道‘撒旦’是什么吧？”
“人工智能。”陈默毫不忌讳回答。
“你果然知道。”
李成之没有太大的意外。知道‘撒旦’是人工智能的人不少，但网络上，却没有出现这种消息，就是各国刻意引导的结果。
“现在有个麻烦，从这次岛国的灾难可以看出，‘撒旦’作为武器使用的话，它也是一个大麻烦，像网络‘大炮仗’一样。
其他四方，都有这个武器，我们没有。不过你手中有盾牌，就是白蚁系统的智能防火墙技术和查杀软件。我们准备用这两种技术来进行深入开发研究，作为未来可能的网络战争中的防御武器。”
李成之将上面的想法告诉陈默。
得到‘天照’源代码的四方，已经开始力召集人员投入开发。
掌握这种技术，就是掌握未来斗争的主动。一旦双方有战争冲突，网络战争先行，瘫痪掉对手国内的网络，那就是岛国如今的灾难。
为了拿到防御武器，李成之不得不过来找陈默。
他们研究人员开发，肯定能研发出来，但要花费很多人力和时间。现在的研究进程，时间最重要。
“这也算一种变相的保家卫国吧，我自然不会拒绝。”陈默点头。
这里是他的祖国，他有能力，肯定会帮一把。那么多技术都合作了，他也不在乎智能防火墙和查杀软件的技术。
人工智能的恐怖，没人比他更清楚。
这次‘撒旦病毒’就是网络时代的‘核’，不受控时，它如同‘原子弹’一样具有毁灭性，可以迅速让对手惨重的代价；而受控时，它就像‘核电’一样，能给人类社会到来跨越式的发展。
这是人工智能的两面性，墨女就有这种能力。
这也是他为什么因为无法毁掉‘天照’源代码而感到可惜的原因。
得到陈默肯定的回答，李成之露出笑容。
“有防御手段情况很被动，制衡手段呢？”陈默问道。
“暂时没有，这个肯定要研发。”
“其实‘撒旦’是一个失控的人工智能，我不了解夏娲的进度，但感觉夏娲的智能不比‘撒旦’低。夏娲一旦联网失控，也会有同样的效果，若不失控，就是相对成熟的人工智能，会比‘撒旦’优秀。‘撒旦’继承的是‘小丑病毒’的传播性，若需要制衡武器，可以以小丑病毒作为基础进行研究。”
“你有小丑病毒的源代码？”李成之好奇问道。
“你忘了江南病毒那次意外事件？那是‘小丑病毒’的前身。制造那场意外的女孩，现在是我公司的工程师。江南病毒的源代码，里面有一段智能程序，小丑病毒的传播性，源于那段智能程序。”
陈默自然不敢说自己有小丑病毒，否则这些病毒怎么来的，他也无法解释。
让人以为他和小丑组织有关，那他的麻烦就大了。
“原来如此。”李成之感谢点头。
有了一个研发方向，他们肯定能节省不少开发的时间。这个时候，时间很重要。
“智能防火墙和查杀软件的代码，你明天去找赵敏，她会交给你。”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度蜜月了。”
李成之从位置上站起来，脸色带着喜悦，这次收获颇丰，也不用担心无法应付未来国内互联网受‘智能病毒’的攻击。
“来之前，大首长让我给你带一句迟到的祝福，新婚快乐。”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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