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主意就好了。”盛绮亚对于这项投资减值满意到了极点，直点头：“我对这一行，不了解。”
“安言，出事了。”务务跳了进来，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秦珍珍在直播卖货。”
“啊？”
直播卖货？以前爱尚倒也有专门的主播，是介绍宠物粮食的。一场直播，带货的力度也是很可观的。只不过，秦珍珍作为爱尚总裁，是从没有做过这档子事儿的。
“哎呀，她直播就直播吧，偏偏还要cue我们宠遇一生，一直在内涵咱们靠着龙少发家致富。真是气死人了，我们怎么就靠着龙少了？”务务气鼓鼓，小脸儿通红：“龙少的确给了我们不少帮助，可是最主要的，还是咱们团队团结一致，吃苦耐劳，才有今天的呀！”
在网络平台公然打击报复，秦珍珍这是疯了。
乔安言凑过了看了两眼。
只见秦珍珍画着精致的妆容，正坐在直播间疯狂给大家安利产品，自曝感情发展史。
至于跟宠遇一生的冲突，她也十分“客气”地做出了解释。
有网友id叫北城的一直在底下发言：现在网络环境已经这么糟糕了吗？你这种人，还敢出来溜达？你们爱尚的货，不会全都是从宠遇一生搬来的吧？
很明显，秦珍珍擅长自动忽略。
那人有些急了，接着又发了几条：谁愿意了解你那些破感情？蒋荣天就是个种猪，你还以为别人不知道？还敢晒幸福？麻烦回应一下为什么要偷梁换柱？为什么那么不要脸去碰瓷宠遇一生？
大概是被骂上头，秦珍珍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变成一抹十分甜美的笑容：“这位同学，网络不是法外之地。你这已经是对我的人身攻击了好吗？我跟谁在一起，那难道不是我的自由？”
北城：麻烦回应一下为什么撒谎？为什么要碰瓷宠遇一生的熏香？别人辛辛苦苦研发出来的产品，卖出的价格，只是你们的二分之一，你们爱尚的良心是被狗吃了？
秦珍珍：“这件事，我已经道歉过了。你又不是宠遇一生的人，何必当他们的狗？”
北城：你们还不是抄袭，你们是直接换了一个外包装。你们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是你们爱尚的高级VIP，这完全是靠着真金白银堆起来的。结果你们现在这么堕落了？
这些话引起了许多人的共鸣，弹幕多得看不过来。
被这些人的轮番轰炸提问，秦珍珍竟然都能应付得过来，也真是人才了。乔安言莫名觉得有些难堪，不愿意再看。
倒是务务，看到大家伙儿都在骂，才算是放心了，露出了一抹十分满意的笑容来。
“这才对嘛，让爱尚无路可走，是最好不过的。”
本来爱尚是本行业的杠把子，务务以前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自己做的宠物商超，能有爱尚的百分之一。
可是现在呢？爱尚完蛋了，他们宠遇一生的好时候，可算是来了。
多好？
“我们还是琢磨琢磨工厂的问题吧，都快要开工了。”乔安言觉得头痛，心乱如麻：“安妮帮我们招聘员工，我们也要好好准备。”
总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徐明宁坐在务务旁边看直播，压低了声音：“听说，秦珍珍要跟蒋荣天结婚。”
“啊？”务务惊呆了，手里的肉夹馍突然之间就不香了：“真的假的？跟这个人渣结婚？”
“为了救爱尚。”徐明宁也觉得惋惜。
虽然秦珍珍这个人，人品真的是十分一般。但是好歹也是女人，物伤其类，徐明宁也觉得她可怜。
“可怕。”务务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儿，张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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