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被女鬼盯上了?
听到这话,冷绝心头一凛。
就听见冷佳诚继续说道:“都怪我,怪我考虑不周,我本意是想用死人气息帮助你们躲避小岚她们的注意力,可谁能想到,这抹死人气息却是被那些英年早逝的未婚女鬼盯上了!”
说着,冷佳诚看向宫宸,“你放心,你已经是小岚的人了,那些女鬼不会再来纠缠你。”
“那冷叔,你的意思是,那些女鬼会来纠缠少爷?”宫宸脸色一白,伸手抓住冷佳诚的手,“冷叔,你得想个办法替少爷赶走那些女鬼啊,他是有家室的人,少夫人凶的跟只母老虎似的,要是被她知道,少爷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和女鬼厮混在一起,她非得撕了少爷,你赶紧救救少爷的吧?”
话落,宫宸突然觉得后脖子凉飕飕的,转头望去,就对上了冷绝的死亡凝视。
“你说什么?”冷绝黑着一张脸,那凶残暴戾的样子,差点没把宫宸吓死。
麻蛋。
他刚才说了什么?
居然说少爷的宝贝是只母老虎,谁给他的狗胆?
宫宸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没有,我没说,不是我……”
冷绝瞪了眼他,懒得与他计较。
倒是冷佳诚喜上眉梢的问,“绝儿,你成家立业了?娶的哪家千金?”
离开冷家时,他的绝儿才十岁。
还是个爱哭鼻子的小哭包。
一晃二十年而过,儿子长大了,还成家立业了。
真好啊。
莫名的,冷佳诚的眼眶泛酸,有股热流就要冲出眼眶。
冷绝却是冷哼一声,“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冷佳诚闻言,饱经风霜的脸色僵住,气氛瞬间陷入尴尬。
宫宸轻咳一声,出来打圆场,“冷叔,你赶紧给少爷想办法,替他摆脱那些烦人的女鬼啊!”
“对对对,我都差点忘了这事。”冷佳诚让冷绝跟着他进卧室,指着屋里的大床道:“你躺下。”
冷绝很不想听他的话,但却是照做了。
“今晚,这间屋子就给你休息,等到半夜,你母亲到点就会过来,到时候你把女鬼的事告诉她,让她去阴间同那些女鬼交涉,她们毕竟是同一类人,比较好沟通一些,你放心吧,你母亲生前那么宠你,不会不管你的。”
说完,冷佳诚就出去了。
冷绝躺在卧室的大床上,闭眼休息,耐心的等着母亲。
……
与此同时,沈居念回到基地,把孩子们哄睡下后,就接到了神婆打来的电话。
她担心吵到孩子,拿上手机去了外面接听。
“神婆,有消息了?”
神婆自卖自夸道:“那是,我是谁?M国第一神婆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顿了顿,她压低声线道:“丫头,纸人告诉我,白狐的行踪就在白城某个还没开发的山区里,就是老九拍戏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我用灵力感受了下,不是什么好地方,除了白狐,似乎还有别的灵体四处作乱,你要是不希望你的朋友出事,让她赶紧回来吧,别到时候戏没拍完,人没了,那多不划算啊。”
还有别的灵体?
那不就是妖怪聚集地吗?
老九一个姑娘待在那里,确实不安全。
“行,这事我会告诉她的,至于报酬,我会打到你的账上。”沈居念想了想,又交代道:“这几日你帮我盯着白狐,一旦他再对别的人下手,你给我想办法立刻阻住。”
神婆不懂了,“丫头,那白狐与你交情很深?”
“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
我去!
这丫头交朋友真是不挑啊。
“婆婆,拜托了,等我解决完M国的事,就会立刻赶去白城处理白狐的事,这些日子还请你多上点心。”
“好,看在你给钱爽快的份上,这事包在老婆子身上。”
挂了电话,沈居念就回去陪孩子们了。
而神婆却是盯着桌上派出去的纸人,面色有些难看。
蛊后这般庇护那只妖狐,要是不及时处理掉妖狐,白城那边迟早会出大乱子的!
神婆很纠结,若是现在动手,蛊后可能会有所察觉。
可若是不出手除掉妖狐,整个剧组的人怕是都要被霍霍了。
“咚咚咚……”
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大半夜的,吓得神婆一个激灵,顺手操起桌上的煤油灯,小心翼翼的朝着门口走去。
“老婆子,是我。”陶罐背了一身的破烂站在门口,扒拉着门缝瞧了半天,什么都没看见。
看了个寂寞!
神婆听见陶罐的声音,捂着被吓坏的小心脏,一脸不爽的拉开房门,“鬼丫头,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我师父想你了嘛,托我过来看看你……看你死了没……”
趁着神婆没赶人,陶罐一溜烟的挤进屋子,就跟回家似的,当即就把破布包放在桌上。
神婆一听见她提起她师父,气不打一处来,“那个老东西最近如何?是不是快死了?你过来是来奔丧的吗?”
陶罐嘿嘿一笑,没接话。
她又累又饿,实在没精力和神婆打嘴炮,黑如宝石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突然眸色发亮。
拔腿直接冲向厨房,拿起坑上的窝窝头就是一顿猛啃。
卧槽!
人间美味啊!
陶罐跟个饿死鬼似的,一连吃了二十个窝窝头,这才心满意足的从厨房回来。
瞧见神婆正在对着纸人做法,她识趣的没打扰,就独自在屋里转了一圈。
“臭丫头,你这次来M国找我,有事?”神婆将纸人送出去后,目光不善的望着在屋里瞎转悠的陶罐,“我告诉你,我与你的师父早就桥归桥,路归路,如果是他让你来找我,趁早滚蛋,我老婆子不愿再与渣男纠缠!”
陶罐闻言,噗嗤一声笑了。
“我说老婆子,这都多少年了?心里那坎还没过去呢?我师父那可是出了名的二十四孝好男友,之前和你好的时候,你敢说,他对你不好?”
神婆撇撇嘴,没说话。
就听见陶罐叹气道:“你们俩也都半截身子埋黄土的人了,有什么误会不能当面说清楚吗?你可是不知道,自从你和师父分开后,他整日酗酒度日,做梦时喊得都是你的名字,虽说你们分开也有四十多年了,但师父的心里仍然只有你一人。”
陶罐拉开椅子,坐下,“老婆子,我师父很想你的,你想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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