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琅的车停得很显眼，子歌一出校门就看见了，带着邓玲玲直接坐到了后座。
不怎么在意地介绍着两人的身份，问起傅琅去绪荣思哪里又签什么合同，她记得《笑傲》的合同已经签了。
“哦，在绪荣思那里看到了几个不错的本子，乐和准备拿下来，”傅琅随意地说着，“放心，绝对不是堵你，当然啦，要是你能顺道答应下来，我也算是赚一笔不是？”
子歌告知他周五要参加学校才艺开场秀的事情，虽说她现在没有答应，但看许亚丽的模样分明是不答应不罢休的架势，而她一般都拒绝不了她那样的请求。
“什么秀，没听罗放说啊？”傅琅很关心子歌的动向，一听到秀什么的，首先想到的是子歌行程安排里没有。
子歌：“学校才艺表演开场秀，和行程一点关系都没有。”
“才艺开场秀，你？！”傅琅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不是他看不起学校的才艺秀，而是子歌现在的水平去参加学校的才艺秀，有点儿大材小用的感觉。
“怎么，看不起京大的才艺。”
“绝对没有，就是对你会参加感到惊奇。”傅琅实话实说，听说罗放给她找了不少综艺商演，可她到现在都没有松口要参加，如今却要参加学校的开场秀，这中间的落差，罗放会气死吧？
“不要说你了，我自己都不信，”子歌把事情的起因说了一遍，她给傅琅讲这事还有一个目的，把张星这几日的行程安排一下。
她听林阳文说，公司为了保持张星的热度，给他接了不少通告，田幼文已经在同她商议线上教学的可能。
“回头我把这事给田幼文说一下，”傅琅在子歌这里一向好说话，不过也没有忘记提醒子歌这事儿他同罗放说一下。
一旁缓过神的邓玲玲听着两人的谈话，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问子歌是不是艺人，还有他们说的那个张星是不是最近很火单曲的演唱者。
子歌如实说了，邓玲玲觉得很惊奇，然后，问起子歌和张星熟不熟，“你喜欢张星？”傅琅见她问得仔细，很想追星的粉丝。
方玲铃：“路人粉，我很喜欢听他那首歌。”
子歌听罢，忍不住打量起邓玲玲来，她知道张星火，但没想到身边的人都会喜欢她，不是说张星不值得人喜欢，而是，怎么说呢…就是那种没有想到的感觉。
方玲铃也同样没有想到子歌不仅张星认识，还是她把张星推荐给傅琅的，她发现子歌就像是个宝藏，靠得越近，越会有惊喜，傅琅笑着说以后惊喜只会更多。
方玲铃因为张星的缘故放松了不少，不再僵硬地坐在那里，偶尔会加入子歌傅琅的谈话中，三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来到网阅大楼。
子歌在绪荣思的远程指导下，把方玲铃交给绪荣思安排的人，才在傅琅的陪同下径直来到绪荣思的办公室。
古斯理正坐在窗前不知在看些什么，子歌直直朝他走去，问他怎么出来了，有没有人陪着之类。
古斯理笑道：“送妈和姥姥去福兴院后，到荣思这里透透气。”
绪荣思看着桌子上还没有干的某人签名，默默地合上，傅琅撇撇嘴，心说：他这话也就骗骗子歌，反正他是不信的。
古斯理才不理会那两人的反应，旁若无人地同子歌说些闲话，傅琅：“闲话少说，我们今天是谈正事的，绪总，咱们开始吧。”
子歌这才推着古斯理问绪荣思找她有什么事？绪荣思讲话前，想看了看古斯理，将他面色如常，才开口说了叫子歌来的目的，他想跟子歌签一份作者的正式合约。
若是以前子歌毫不犹豫地就签了，但现在…她想了想学府的那些书，有些貌似并不适合在网阅上发布。
绪荣思看她的神态，心中一动，“小婶子，你不会在别的网站还有小号吧？”不怪乎他这么说，对许多写文的人来说，这是常有的事。
子歌强笑道：“以前是有那么一两个，认识你以后，完结后不在再用了，剩下的都是短篇，这不是网阅不收短篇么。”
古斯理傅琅纷纷看向子歌，两人对网文不是很了解，不太明白里面的猫腻，只有绪荣思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短篇确实是我们公司的短板，我还以为三开，日更上万，已经是极限了，看来小婶子还有余力。”
子歌忙摆手：“没有余力了，其中有一本是暑假的存稿，你也知道写文这事，靠得就是灵感，灵感来了，万更不是难事，若是卡文，二千都很困难。”
她是自家事自己知道，若是没有学府，三开，万更什么的，别人能不能做到她不知道，反正她做不到，尤其是双开，三开这样的，在长篇这条路上，她的习惯一向是一本一本得来。
绪荣思还想说些什么，一旁的古斯理一个眼神过去，“什么事都要慢慢来，也要给人休息的时间，对吧？”
绪荣思：对，您说得都对。
子歌在两人之间来回看看，她怎么觉得绪荣思这么怕古斯理？
古斯理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主靠近问她：“怎么了？”
子歌轻声问他，绪荣思怎么好像很怕他？这个话说的是问句，其实更像是将陈述句，古斯理不怎么走心地回道：“也许他比较尊重长辈。”
一旁的傅琅，很想口吐芬芳，作为古斯理的发小，太知道这厮有多阴险腹黑了，下手还极狠，不要说大院里得同龄人了，就是那几个比古斯理大得，也被古斯理收拾过，留下了心理阴影。
随着年龄的增长，古斯理的段位越来越高，鲜少有人再敢主动招惹他，后来他进了军队，有人哀嚎，有人庆幸。哀嚎的人多身处在军队，而庆幸的人都是在外面混的。
外面的人都如此，跟在他身边长大的人，受欺压只会更多，再加上绪荣思的妈，也就是古斯理的姐，到现在都对古斯理向来宠爱有加，绪荣思要是敢不如古斯理的意，呵呵，都不用古斯理动手，都有人帮着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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