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理回来的很快，不仅带上来了各式盒子，还夹带了不少装服装的袋子。
“你这是都是从哪来找来的？”看包装，因应该都是不错的品牌，她表示很好奇。
“以前随手收的。”古斯理说得随意，实际上，这些都是子歌先前衣柜里服饰的各色包装，在一次拿着包装被姥姥撞见，被姥姥说，乱花钱后，他就养成了剥去包装，还商标的在拿回来的习惯，没想到今天全部派上了用处。
“我就奇怪呢，突然增加的那么衣服是从哪里来得，原来都是你偷渡来的，”子歌乐的不行，脑中瞬间就闪现出古斯理偷偷摸摸带衣服进来的情形，随便也想起一些事。
“你知道么？小时候，我只要一吃路边摊，就会闹肚子，姥姥就禁止我吃。那时候我上初中，每天回家都要路过路边摊，每次闻到那个味道我就馋的不行，总会忍不住买，先开始还会闹肚子被发现，后来肚子被锻炼出来了，胆子也大了，敢把麻辣烫夹带到书包里，自个儿偷偷在房间里偷吃。”
“然后呢？姥姥一直没有发现？”古斯理问。
“怎么可能？我姥姥的鼻子灵得很，早就发现了，只是见我没事，才一直没说而已，说是我姥爷说的，马无夜草不肥，只要不影响我吃饭，不影响我健康，就装作没看见。”子歌说到这里，语气突然有些低沉了下来：“这，还是我姥爷生病闲聊的时候，姥姥无意中说出来的，亏我还以为自己做得挺隐秘，一直没被发现。”
“没想到你还会做这样的事，我一直以为你都挺乖。”古斯理的语气中带了些刻意。
“比起你来说，我是挺乖的啊，”她可是从古妈妈那里听说了不少他的丰功伟绩。
“也是，和我比起来，你那连坏事都不算？”古斯理笑着问：“除了偷吃，你还有没有没做一件真正意义的坏事？砸玻璃？藏试卷之类的也行。”
子歌想想，“试卷没有藏过，倒是逃过一段时间的课。”
“真的？为了什么？”古斯理好奇地问。
“什么也不为，就是某一天，走到学校门口，不想进去了，然后转随便上了一辆公交车，找了商场逛了逛，”她说着：“哦，还特意买了一条裙子，把校服换下来，等到了放学时间，又换了回来，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回家。”
“姥姥没有收拾你？”据他的经验，她这样缺课，绝对会被姥姥第一时间知道。
子歌摇摇头，“那时候，我妈去世没有多久，我们三个人心情都不好，姥爷说心情不好就出去走走，记得报平安，按时回家就行。”
古斯理把她揽到怀里，缓缓地问：“后来呢，你们是怎么走出来的？”
“某一天，我无意中看见姥爷一个人在外面闲逛，好奇地跟了上去，发现他去的地地方，是妈妈上班的地方，而姥姥最喜欢自家里翻看照片。”子歌停顿了一下，“然后，所有的负情绪一下子就没有了，能灿烂的笑，会做鬼脸了，脑子里偶尔会闪现调皮的念头，再然后，我们一家子又恢复到从前的节奏，用我姥爷的话说，反正我妈一直都很少在家，就当她又抛弃我们，住在实验室了。”
古斯理：“妈以前经常住实验室？”
“嗯，经常，所以我们才会比较快地接受她不在的事实。”子歌又补充道：“也让我们有时候会有中，她还在某个角落做实验，说不定哪一天又会出现我们面前的错觉。”
古斯理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那你有没有想过，她若是真的出现了，你会做什么？”
“都说是错觉了，那是不可能的事。”她妈的白布是她亲自盖的，已经死去的人怎么可能会复生。
古斯理抿抿嘴，最终说道：“是，不可能。”
“好了，怎么突然说到这么伤感的话题，”子歌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指着一堆衣服，说：“我们来试新衣服吧，我买了很对情侣装，都是古装，你有没有兴趣？”
“当然有啦，”古斯理立刻说道，都说了情侣装，他肯定要穿。
古装这个东西，别说，只要穿上就会喜欢，尤其是身边的老婆和他穿一样的时候，但也有遗憾，他是短发，而子歌只是简单地做了发髻。
不然，子歌会更美，等子歌出穿上那套大红的嫁衣时，他再也按耐不住地扑了上前，子歌的第一反应就是躲，“别压，这是真丝，压皱了很难处理的，你的也一样。”
古斯理的火热的心，一下子就凉了，脸上的郁闷很明显，相信任何一个人被亲密爱人这样对待都会如此。
子歌从他的脸上，很快意识到了，强笑道：“那个，不是我扫兴，是这衣服真得很难处理。”她表示真的只是心疼衣服，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
可她不知道，就是这样，才更伤人，这就说明，在她心里，古斯理还不如一见衣服。古斯理速度地将衣服换下来，坐在一旁，表示他很生气。
一个见状，小心地将衣服脱下，规整好，然后才回头看古斯理，原本生气的古斯理，已经变成了寒冰，浑身冒冷气的那种。
子歌讨笑地了一下，转头想了想，起身走到另一间，放置各种绣品的房间，取出一件男装，走到古斯理面前递给他，说：“不要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就看在我亲手给你做了件衣服的份上，不要生我的气了。”
古斯理看看她，又看看衣服，接过，发现是一件现代味十足的唐装，“你专门为我做的？”
已经踩了一次雷的子歌，这次总算了开窍了，忙说：“当然了，连设计图都是我亲手画的，保证绝对是一件绝无仅有，而且，”
子歌从他手中把衣服翻开，“绝对是按照最严格的保准做的，线对线，缝对缝都是最基本的，你看看内衬，绝对赶超你穿得那些大牌。”
古斯理：“做了多久？”
“也不是很久，断断续续，也就是几十个小时吧。”这话话里绝对有夸张的成分，但哄人么，一定要从各个方面彰显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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