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觉得丢脸吗？”沈栀嘿嘿笑着。
顾修辞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张鹏建议，让我给你找个家教。”
沈栀一愣，“你真去见张鹏了？”
顾修辞头一低，饶有兴趣地瞧向沈栀：“老师请家长，我肯定得去。”
“靠！”沈栀无语地拿手撑着额头，“你真狠！”
“你去哪儿？我送你！”顾修辞问。
免费的车不坐白不坐，“慈溪路。”
老赵上了车，脚踩油门，车子风驰电掣般跑了起来。
豪车就是豪车，坐在车内完全听不到发动机的声音，沈栀懒懒靠在座椅上，虽然“玩”着手机，但眼珠子却不停地在顾修辞身上扫来扫去。
“小丫头。”顾修辞瞄到沈栀的目光，身子微微前倾，“你在看什么？”
温暖的气息落在沈栀的脖颈上，让她的俏脸瞬间浮起一抹红晕，连忙转移话题：“你盯着我看什么？”
她这话把顾修辞给噎住了。
“想知道你脑瓜子里到底装的时是什么，为什么语文数学都只考了零分？”顾修辞盯着沈栀的眼睛，想把她看透。
但沈栀如谜，尽管他们已经接触过几次，但依旧没有弄懂她的脾性。
沈栀闪过顾修辞的目光，笑呵呵地说：“没办法，我一个题我不会做！”
顾修辞笑着说，“没关系，我愿意给你补。”
“可我学不会！”沈栀看着顾修辞，继续伪装学困生。
“你确定你学不会？”顾修辞反问。
“那个……”沈栀正想说话时，顾修辞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通电话，将头偏到一边：
“谢谢包教授，就这周星期五，如何？”
“好，就这样说定了，具体的流程你有什么建议？”
“好，欢迎你到雅中来为孩子们授课。”
他讲完电话，目光又落到沈栀身上，“听说你的物理也很差？”
堂堂物理教授怎么可能物理差呢？但系统要求她演绎学渣这个角色，她只能“渣”到底：“我不偏科。”
每科都挂零蛋，当然不偏科了。
“我有一个朋友，是物理学教授，我让他跟你找个家教，我没空的时候，你可以请教他。”顾修辞考虑得非常全面。
“会不会大材小用？”沈栀质疑，“毕竟我初中物理题都不会。”
作为一个学渣，沈栀算是渣的特别清楚，特别明白。
顾修辞无语凝噎！
劳斯莱斯很快就开到了慈溪街，沈栀向顾修辞挥了挥手，“下次继续约我！”然后下了车，按导航提示去找包国光约的中餐厅。
老赵看着沈栀的背影，好奇地问顾修辞：“少爷，你知道沈小姐约你什么吗？”
顾修辞哭笑不得：“她约我带她逃课。”
老赵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沈先生和沈太太要是知道女儿考出这种分数，肯定会气得吐血！”
“能考出零分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顾修辞的脑海里闪现着他和沈栀每一次相处的过程，“臭丫头，露馅了！”他心中默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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