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啊,姐姐不是担心你吗?你这么年轻,却要干这么大的事……”
二姐天生性格柔弱,秦寿不想给他做正面解释晓之以理,决定动之以情的策略,他说:“二姐,几个姐姐中,数你对我最亲。我记得小时候,你给自己都不舍的花钱,我想吃什么你给我买什么吃的,想喝什么你给我买什么喝的;我打了人,你把对方家长”拦在门外,不让告诉咱爸妈,人家把我打了,你第一个扯着我去人家家里讨说法……现在弟弟有事求你了,你倒闭门不见撒手不管了……”
“你是咱爸妈的心尖子,我肯定要对你好。你那时候虽然淘气,可是也蛮可爱的嘛!我记得有一次带你去赶集,我跟人起了纠纷,你上去就咬了人家一口……可是弟弟,你知道姐胆子小,我听大姐说你还不让告诉爸妈,不是姐心疼钱,关键万一出点什么岔子我没法跟咱爸妈交代啊!”
“那你是不打算借我了?”
“姐不敢给你啊……”
“好吧”,秦寿说着突然解开腰带抽了出来,说:“人活着连自己的一点理想都实现不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今天就吊死在你家算了。你不是怕不好交代吗?你回头通知咱爸妈过来收尸吧……”说着就要找地方挂腰带。
二姐可急坏了,忙拦着他说:“我的祖宗,姐给你,姐给你好不好!”
一出苦肉计就把二姐拿下了。
三姐是个话痨,还没等秦寿开口,她就噼里啪啦给秦寿说个没完。秦寿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全不知她说的什么,只是觉得非常聒噪。
“三姐,你说那么多干嘛,你就说你借不借吧?”
“不借!”这一句倒斩钉截铁,不带其他一句废话。
“不借是吧。好!”
“好什么好?”三姐反问了一句。后来她才发现多问这一句带来的恶果,后悔不已。
“你说的‘好’话的‘好’!”秦寿看三姐上钩,又打悬念。
“什么……好话……”三姐像是咬了饵钩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掉。
“你无故搬弄是非。大姐跟你拌了嘴,你心里怨恨,跟咱妈说大姐夫赌钱被你看见了,回头大姐两口子就打了一架,结果大姐夫根本就没去赌钱……我外甥跟我闺女打架,袁萍骂了你儿子几句,你就在外边说我老岳母手脚不干净爱偷人家东西,她这种人教育不出好儿女……还有你说水清嫂的儿子是秦山春的野种……”
“你凭什么说这是我说的?”三姐面红耳赤。
秦寿嘿嘿一笑道:“我要不叫上咱妈,叫上大姐,袁萍,三方对质一下?”
“你少栽赃陷害我了……你要多少?”
“两万!”
“好吧,给你!记住以后别瞎说。”
“遵命!”
秦寿无意间听到秦母批评三姐,让她好好过日子,不要天天七嘴八舌的话,没想到竟排上了用场,脸上露出了不地道的笑容。
四姐是个文化人,大学毕业以后在一家企业上班,估计不好对付。四姐在外地,秦寿只能给她打了电话。
……
“四姐,不就两万块钱嘛,在你手里算个事吗?”
“你个毛孩子见过什么世面,干啥啥不成,没一样坚持到底的,还想建厂?”
“不尝试怎么知道行不行?爱迪生失败了多少次才发明出灯泡?曼德拉住了多少年监狱才换来了南非的和平?韩信经受了多少轻慢与不屑才成为一代名将?
“你少给我扯这些,你算那根葱啊,恬不知耻地敢给这些名人相提并论”,你现实一点好不好?“
“好,那咱们就谈点现实的。你没结婚时给咱村二强子相好,到现在还余情未断藕断丝连,这事我要不要告诉姐夫……”
“快闭嘴,你这个兔崽子……”隔着屏幕秦寿就感觉四姐数百里之外伸出手想要遮挡住他的嘴。
“兔崽子?咱俩还不是同一个爸同一个妈?”
“把卡号给我……”
秦寿回来一算,才十万块钱,还是不够。他忽然又想,老婆既然有钱能往别人处放贷吃利息,肯定也有像老婆一样的人也想往外放钱。现在的人有点闲钱一般都不往银行存,利息太低了。存放给个体老板,是银行几倍或者十几倍的利息。然后秦寿通过策划,包装,还有自己对《三十六计》地灵活运用以及三寸不烂之舌,“A轮融资”终于成功。
钱到手了,下一步就是厂子的用地。地是跟水清嫂说好了,但是建厂子,还得找乡政府备案批准。秦寿想到了秦山春说高书记让找他,就去了乡机关大院。
乡党委书记叫高大上,一般都叫他高书记。高书记身材高大,气质跟“五四”时候的青年很像。
“高书记您好!”
“你好!什么事?”
“我是咱们乡秦家庄的,叫秦寿。秦山春支书让我来找您。我通过调研走访,觉得建一个防盗门厂,应该有很好的市场。所以找你汇报。”
“哦,我知道了。建防盗门厂,这很好啊!”
秦山春跟领导喜欢说官话套话,一般是只说不办,雷声大雨点小,高书记倒没在意。一听说真要办厂子,立马焕发出高度的革命热情,表示支持。因为这乡里比较偏僻,没什么企业。没有企业的乡镇,领导也难有业绩,乡镇也没有税收。高书记也是刚调到这个乡里,也正想着搞一番事业,正愁着没有工作头绪。秦寿提出来要建厂,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高书记握着秦寿的手,像是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同志,又好似久别重逢的亲密战友,开始了深入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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