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画跟了我半辈子,我必须要保证她的安全啊。”
盛夏眉宇间满是伤感。
容与无奈的挑了挑眉毛,“那你准备怎么办?”
盛夏看他一眼,“悄悄的走!”
她本来打算给入画下药来着,可是毕竟那是跟了自己半辈子的人。
她满脑子都是入画起来发现她给自己下药的情形。
偷偷走,最多算个不告而别,下药,只怕入画心里会有影音。
自己最亲的人给自己下药?
这太可怕了。
容与皱了皱眉,“行吧,那你带谁?”
“平安喜乐!平安自小长在盛家军营,营里人没有不认识他们的。喜乐也跟了我一段时间了,伸手不错。”
容与见她已经思虑好了,抿了抿嘴,“行吧。”
说完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师傅也没什么好送你的,你在这等我啊!”
说完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门都忘记关了。
盛夏无奈的看着那扇开着的木门。
半晌见容与还没回来,只好起身准备关门。
这大冷天的,不关门,好容易咱点热气,都给他放出去了。
就在她走到门口的事后,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她看见容与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往自己屋里跑来。
怀里抱着的,是一双红色的小鞋。
他这师傅,表面上比谁都没心没肺。
可是暗地里,他却最是信心。
容与见她站在门口,摸了摸冻的通红的鼻头,“你傻了?不知道关门?”
盛夏被他气的又哭又笑,“我这不是等你吗!”
容与白她一眼,“不知道进去等?你不进我进,给我把门关上,我冷!”
说完飞快的钻了进去。
盛夏摸了摸眼泪,跟了进去。
容与把怀里的小红鞋宝贝似的放在桌上。
满脸得意,“咋样?”
盛夏看着歪歪扭扭的针线,“你绣的?”
这针线,明明最差,可是确实她见过最好的针线了!
容与抬抬下巴,满脸骄傲,他一缕头发,“那可不!”说完伸出自己的手,“你瞅瞅,我这双悬壶济世的妙手!为了我孙儿备份见面礼,硬是扎成了骰子!”
盛夏看着容与千疮百孔的手,眼泪忍不住的掉。
“师傅……”她像个受气的孩子扑到容与身上。
容与一把推开她,“扎的是我,你哭什么!”
盛夏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师傅啊!”
容与张开手,抱着她,像拍孩子一样拍这盛夏的后背,
语重心长,“行了行了,都是当妈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动不动就哭。”
盛夏听了这话,哭的更凶了。
容与继续安慰着,“都是当妈的人了,听话,不能老哭,哭对孩子不好!”
闻言,盛夏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容与的怀抱。
容与伸手摸了摸她的眼泪,“好了,别哭了,再哭我也不会给你秀鞋的,累死我了!”
盛夏被他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给逗笑了。
笑罢,摸了摸脸上的眼泪。
容与抬了抬手,“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去看看翠翠!”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他站在门口摇了摇头,上次是在医院里,他离开。
这次是富水城,她离开。
人生啊,总是这么反复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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