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了,”泷川祈鹤笑着赏了盛独峰一个大白眼,“现在夸我夸得和朵花儿似的,要是今日换了顾伊妹妹陪你来,你是不是也会这么说啊?她可比我聪明百倍呢。”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多没心没肺一样。那咱们接下来,是不是就可以顺着望楼这一条线索查下去了?”
“嗯,可以考虑,”泷川祈鹤点点头,看着盛独峰的双眼,突然幽幽的叹了口气,“唉,虽然我刚刚在调侃顾伊妹妹,但说实话,如果有她在的话,咱们可能真的会省事许多。对了少主,你这次为何不把她也一并带来啊?她不是最喜欢分析这些东西了吗?”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她又没有武功护身,带着她干嘛?”说罢,盛独峰瞥了眼还在卷宗之海里不断翻找的手下们,忍不住大声问道,“还有其他的收获吗?怎么半天了就送来这一本?”
“宫主,”听到盛独峰发问,宫闻旭连忙快步从卷宗之海里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汇报到,“咱们按照您的意思去寻找有关品剑大会的卷宗和记案,可……可到现在为止,除了先前给您的那份关于望楼的卷宗,其余的咱们连毛都没找着啊!属下大胆推测,可能……可能是有人提前一步,将有关品剑大会的卷宗全给移走了!”
“什么?”盛独峰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真的一份都找不到?角落里细细找了吗?或者有没有发现什么暗门之类的?”
“回您的话,我等就差把这个书房给全部拆开来了。但……但确实没有找到啊!”
“该死!”盛独峰知道宫闻旭是不会骗自己的,他又回想起先前虚掩着的书房门,心中顿时明了,“还真让那贼人抢先一步了!”
“可是,为什么咱们能找到这唯一的、有关望楼人员部署的卷宗呢?”泷川祈鹤有些疑惑的问向先前递来卷宗的那名帮众,“这份卷宗,你是在哪儿找到的?”
“回泷川夫人的话,就在第一排第二列。因为摆的地方十分显眼,所以属下一找就找到了!”
“如此显眼的地方……那么那个内鬼为什么没把它也一并带走呢?”泷川祈鹤眼中的困惑之色愈来愈浓了,“要么是他忙着收拢其他藏处极深的卷宗,反而忽略了这最显眼的一份;要么就是故意留下给我们的。可他把这个留下来,到底是想误导我们,还是想提示我们呢?”
“既是贼子所留,那一定是想要误导我们吧?”宫闻旭大胆猜测到。
“……不,不一定,”泷川祈鹤沉思片刻,缓缓摇了摇头,“现在没有准确的证据,一切都是扑朔迷离。来这儿取走卷宗的,甚至有可能不是那个内鬼,而是其他我们还不知道的人……或者势力。少主,既然现在卷宗已被全部移走,那此处也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我提议,咱们先去问下林石,近段时间都有谁进来过这个书房取走卷宗。然后再启程前往会场周围的望楼吧。”
“好,就听你的!”
……
“顾伊,你怎么了?”与此同时,在品剑大会会场中的绝城席位里,元秋锦见自己的女儿从进场后就一直在往旁边翘首张望着,忍不住询问道,“从开始你就坐不住,一直往那儿看什么呢?是瞧见了什么熟人,还是在找什么熟人啊?”
“一切都瞒不过爹爹,女儿的确是在找人。您知道独峰他今日为何会缺席吗?”望着那空空如也的座位,元顾伊不禁有些郁闷,“真是奇了怪了,部属都来了,宫主怎么反而不到?亏人家今天还特意换了身新裙子……哼!”
“你啊你,还没过门呢,就对人家这么上心了?”元秋锦无奈的伸出手来,“强行”扳正了元顾伊的脑袋,“行了,别瞎操心了,人家说不定今天身体不舒服,或者有什么别的事情耽误了呢?乖乖坐好,那么多人看着呢,别像个猴儿一样好动!”
“不应该啊……”元顾伊暗自嘀咕了几声,但还是听父亲的话乖乖在自己位置上坐好。就在此时,场上突然响起了一道凄厉的惨叫声,众人赫然望去,只见一名壮如牛的彪形大汉正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捂着脸不住的哀嚎着。而让他哀嚎的根源,正是与他对阵的那名朝天盟高手!
那汉子的双眼,竟是被此人给活生生的徒手挖出来了!
“拓跋城!!”韩公望怒吼一声,还没等他进一步动作,场上那站着的朝天盟高手便已冲他冷笑了一声,随即一刀刺进了自己的胸膛,自己结果了自己的性命。
“宁庄主!宁庄主!”昆棘见势不妙,急忙大步下场,不断呼喊着那个被去掉双眼的汉子的名字。因为他,场上很快就乱成了一锅粥。安抚的安抚,清理的清理,抬担架的抬担架……云其疏也被第一时间请了过去,经过一番紧急抢救之后,才勉勉强强保住了这个被昆棘称为“宁庄主”的性命。
不过他的双眼,却是永远都无法痊愈了。
“拓跋城,今日品剑大会开始前,老夫说过什么?给我复述一遍!”目送着宁庄主被抬下去后,韩公望杀气腾腾地盯着拓跋城,咬牙切齿的喝问道。要不是顾虑到拓跋城辽帝特使的身份,韩公望恨不得现在就将其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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