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瞳怎会不明白盛独峰的良苦用心?当即感激的连连点头:“阁主请放心,属下绝不会因为与赵宗睿的私人感情而对他有所偏心的,属下一定会更加严格的鞭策、监督他!直到他挺过这三年,或者……中途放弃。”
“啊?!姚姐姐,要不要这么绝情啊!”赵宗睿凄惨的仰天悲嚎了一声。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止住了哀嚎,转而用一种好奇与疑惑相间的语气对盛独峰问道,“不过师父,话说回来,徒儿还真没想到您这么开明呢!我跟父王母妃说了姚姐姐的事情后,咱们家里差点就炸了锅了!想想也是,正常人应该都无法接受我和姚姐姐这样的一对吧。可您为什么就……愿意支持我们呢?”
“阁主,其实……属下也有点好奇,”赵宗睿话音落下,姚瞳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补充道,“属下好像和您没有什么太多的交情吧?不,应该说就是没有交情才对。可您却从头到尾一直都在为我们说话、为我们争取,说真的,属下很感激您!但同时……这心里又有点没底……”
“你们问我为什么啊……”盛独峰轻叹了口气,眼中情不自禁的闪过一丝惆怅。良久,他才缓缓说道,“因为在你们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些自己当年的影子。那时候的我,也是这么死心塌地的对一个同样被我称作‘姐姐’的女孩儿的。只可惜后来……咳,跑题了。总之,我帮你们,只是不忍心再在你们身上看到我当年的遗憾罢了。与什么交情不交情的,无关。”
“原来如此,”赵宗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师父,您后悔吗?”
“后悔又有什么用,这世上又没有后悔药可以卖,”盛独峰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拿手轻轻地在赵宗睿额头上来了个爆栗,“行了,别再乱问了,师父的私事跟你的考验又没有关系。姚瞳,你且带他下去吧,我另有些话要与云前辈讲。”
“遵命。宗睿,我们走吧。”
“是,师父,徒儿告退!”
等姚瞳与赵宗睿退下后,盛独峰才满脸歉意的对云其疏笑道:“抱歉啊云前辈,小子刚从韩老前辈那儿接过悬剑阁,处理事情未免太认真了些,一时竟冷落疏忽了您,实在是罪该万死。”
“呵呵,无妨无妨,”云其疏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还透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欣慰,“韩公看人的眼光还是那么的毒辣啊。独峰,你身在局中,可能没怎么注意,但我身在局外,瞧的却是清楚的很啊!那濮王爷从最开始的高高在上,慢慢地变成了对你恭敬有加,这可都是你的个人魅力所致啊!我可以负责任的跟你说,现在的你,很有韩公年轻时候的神韵风采!”
“云前辈玩笑话了,小子何德何能,怎配与韩老前辈相提并论?”盛独峰连忙谦虚的摆了摆手,但心里却是对云其疏的这番夸赞受用无比。
“对了云前辈,既然此间事已了,那咱们便来说说营救是出的事情吧。”
一提到云是出,云其疏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看了看盛独峰,又抬头看了看立在一旁、抱着刺王剑低头不语的昆棘,云其疏最终才无奈的长叹了口气:“唉,什么营救啊。我已经想明白了,拓跋城现在要的无非就是黑玉凝魂散的解药,那我给他便是!只要……只要能换得是出平安,区区解药,值得!”
“云前辈,小子有不一样的看法,”等云其疏说完了,盛独峰才开始对其讲述起自己的计划来,“小子觉得,这倒是一个好机会,一个……彻底摧毁朝天盟的好机会!”
“什么意思?”云其疏立马警觉了起来,“你要用是出做诱饵?!不行!我绝不同意!”
“云前辈!云前辈您误会了。小子就算再混蛋,也绝不会拿身边人做诱饵的!”盛独峰急忙向云其疏解释道,“小子的意思是,解药,肯定是要给的,但什么时候给,却是我们说了算!”
“拓跋城并不是个喜欢威胁人的人,他想做什么、想杀什么人,只会一声不吭直接动手,干净利落。可他在离开时,却无比凶恶的威胁我们、要我们尽快把解药配好送去成都府,这就足以证明,他害怕了!武功受黑玉凝魂散所限制的拓跋城,就是一头没了爪牙的孤狼。别看他现在抓了是出做人质,但他绝不敢对是出做些什么!毕竟,他还得靠着是出来跟咱们换解药呢。”
“所以,咱们就能在这上面多做些文章了。云前辈,请您回头亲笔书信一封寄去唐门,对拓跋城言明:制作黑玉凝魂散解药的过程异常繁琐,所以必须要多花些时间,让他耐心等待、不要伤害是出。如此,既稳住了拓跋城,又给他制造了一个我们非常害怕的假象,是出自然也就安全了。”
“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后,小子便会用一个名义,召集咱们信得过的自己人齐聚盛家堡。然后,从水路、陆路悄悄地前往蜀中、提前蛰伏起来。在用解药将是出给平安换回来后,我们便可突然出击、将朝天盟的所有核心主力全部扼杀!如此,大事成矣!”
“……计划倒是周密谨慎,只是……”云其疏微微颔首,但很快又有了新的疑问,“只是独峰,你怎么就能确定拓跋城会乖乖的留在蜀中等咱们呢?需知,成都府现在只是朝天盟的分舵而已,他的老巢可还在辽国境内啊!万一拓跋城过于谨慎、提前返回他的大本营,只留下一个亲信代他出面交易。那咱们这么多的部署,不都白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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