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积累到一定程度后,会发生某种质变。
收取地道内最后有价值的事物,芦屋良他们弯着腰走出地道。
后藤武在上面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
剩下的事情,包括狸猫尸体们的处理,芦屋良还是交给了柴屋司以及其他分区的肃清者。
芦屋良对这种团队协作的模式没有异议。
毕竟不是人人都像赤羽佑太那样,能以一人之力镇压荒川区内所有的“被肃清之物。”
芦屋良对这种善后的事件也着实不擅长,不如交给他人来处理。
肃清者来的方式也很接地气。
一辆朴实无华的黑色面包车载着他们赶到现场。
一车面包人,哦不,一面包车人,走进这废弃工厂。
而肃清者们见到地道内的画面后,大部分也都脸色不太好看。
心理承受能力弱一点,更是险些吐出来。
——就算那些尸骨不属于人类,可地道里的气味,加上画面的冲击,还是令人们有点难以接受。
站在他们的立场上,狸猫们确实该死。
但这样的死法,未免太过残酷、血腥。
“狐妖的手段,一向狠辣,对待仇敌尤其如此。”
肃清者中,一个脸上遍布不少皱纹的中年人开口道。
他脸上没有多少波澜,对这般情况似乎并不意外,还对同伴们告诫道。
“出门在外,有两种家伙不要招惹。”
“一种是狐妖,另一种是......驱魔人。”
听到这里,本来打算离开的芦屋良,突然有点好奇。
驱魔人,是什么?
在超凡界里,原来还有这种职业?
还没等芦屋良开口发问,一个年轻的肃清者就好奇问道:“驱魔人?和我们肃清者不一样吗?”
问得好!
芦屋良暗自在心里表扬这位小老弟。
“驱魔人,全都是一群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你们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中年男人很有做谜语人的潜质,说完这两句话,便不再多谈。
芦屋良见状,也带着后藤武就此离开。
*****
“良!良!”
芦屋良刚回到家,就看见绯从玄关里蹿出来。
她这会儿保持着人类的形态,俏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慌张。
活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慌得尾巴和耳朵都没有伪装,暴露在空气里。
小狸猫一着急,就会暴露出属于狸猫的特征,这也是她之前一直带着兜帽衫的缘故。
芦屋良心中一沉。
家里一定是出事了。
可房屋四周针对敌人的【障】依然完好无损,应该没到最坏的情况。
“别着急,慢慢说,发生什么了?”
芦屋良伸出手,搓搓绯的头顶。
这是他最近发现的,最快令绯安定下来的方法。
果不其然。
在见到芦屋良,并且被“摸头杀”后,绯的情绪迅速稳定下来。
“梓酱......梓酱她.......”
“发烧了!”
芦屋良:“......?”
即便心情古怪,芦屋良还是快步走上楼,来到班长大人的卧室。
他来这个房间的次数不多,在正式搬进来后,这应该还是第二次——第一次是那天晚上,公主抱把月守梓抱回来。
两人虽然同居在一个屋檐下,但彼此都十分尊重对方的隐私。
但那天是晚上,出于多种因素,芦屋良也没来得及仔细观察房间内的布置。
现在认真一看,才发现房间里的摆设也很简单朴素,除去桌上一两个可爱的装饰品,很难看出这是一个女孩子的卧室。
芦屋良倒没有什么进入少女闺房的局促感。
不就是个房间吗?
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芦屋良连忙看向床上的月守梓。
班长大人缩在被窝里面,只露出一张小巧的俏脸。
脸蛋发红发烫,额头上有汗珠渗出,微微打湿了发丝。
她颦着秀眉,紧闭双眼,能看出明显的痛苦之色。
“班长大人。”
芦屋良来到床边,呼唤月守梓。
伸手抚摸月守梓的额头——这是他老妈在他发烧时最经常使用的测温方法。
——其实还有一种,拿嘴唇贴一贴。
——虽然芦屋良不明白后者的意义,但貌似的确有效果?
——芦屋良其实也想试试后面这种,只是脸皮还没有那么厚,要做就堂堂正正的做,哪能趁着别人生病呢?
手掌上一阵滚烫。
芦屋良心中一阵诧异,班长大人的症状确实和发烧很像。
可是......不应该啊!
明明下午分别时,月守梓还精神奕奕,一点儿事都没有。
也没有做什么容易发烧的事情——比如用冰水洗澡,又在冷风里吹。
这么短的时间,不应该会演变成这样的高烧才对。
除非......
芦屋良想到了狸猫们,眼神不由得阴沉且危险。
如果是它们动的手脚,他会让它们知道,什么是残忍!
“良......”
月守梓嗓音沙哑,勉强睁开美目。
眼神幽幽怨怨:“你甚至不肯叫我一声梓。”
芦屋良:“......”
现在是在意这个的时候吗?
况且,芦屋良不是觉得他们的关系没达到直呼其名的地步,而是他单纯的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
——他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日国人,对这种本名文化,真没放在心上。
既然月守梓都这么说了,芦屋良开口道。
“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月守梓脸颊上生出一抹红晕,不过她的俏脸本来就很红,所以旁人看不出异常。
她的心里,像是吃了两大勺蜂蜜一样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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