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媪在前面开着车，一路猛踩油门。张清尧坐在前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张清尧：“你开慢点儿也没事儿。”
陆媪：“人命关天。那个女孩在京大最高的楼上，19层往下跳想救都救不回来。”
张清尧：“你放心，我不到那里她不会跳的。”
陆媪：“为什么？还有你为什么会这么了解S的事情？张清尧，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关于S的事情是连张清南都不会知道的你为什么知道？”
陆媪做警察也做了有几年了，向来都是粗中有细，她上一秒可以和她下棋，下一秒就会想到很多东西。
张清尧往嘴里塞了一块儿糖，陆媪这车技真的是绝了，从来没有人开车能把她开到想吐，陆媪是第一个。
陆媪：“唉，别光吃糖了，先回答我的问题，傅北望是给你买了多少一直吃也不怕有虫牙？”
张清尧：“因为我是之前和S一起‘玩’的人，你应该查过我，我是从边境过来的。之前的时候S的女学生就已经想我宣战了。现在看来她已经知道我在发布会的表现了，所以又让人来我这里表演。”
关于S的档案她看过不止一遍，因为这当时也是张清南负责过的，有很多地方写的都很模糊，而且据说那个法医是拆穿S的人，但是有很多地方都对不上，这个叫宋玉的法医从来没有接触过刑侦和心理学，为什么他却能找到幕后的S？而且如果他要是能力这么高的话也不会只局限于做一个法医了。
而且联想到，张清南在那次事件之后请了一个月的假这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所以可以确定那次案件收到伤害的有他的亲人或者是在乎的人，而且据她这两天看到的张清尧的各种骚操作她就知道这小姑娘不可能是正常人，所以当她说出来的时候，虽然有一丝震惊却又觉得很合适。
张清尧：“你开慢点儿，我现在要设一个小程序来拦截直播，一个会翻墙的小程序。”
陆媪把车停到校园里，就看到张清尧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屏幕。
陆媪：“看什么呢？”
张清尧：“这女孩儿跳的芭蕾舞还挺好的。”
陆媪：“下车吧，这不算什么，你要是看过宋晚妆跳的《吉赛尔》就不会这么说了，虽然我不喜欢她，但是不得不佩服的说，那是真好看。”
那个女孩儿站在高楼的边沿儿上，翩翩起舞，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靠近她，感觉一阵风都可能把她吹下去。
陆媪冲着和她问好的人点了点头，仰头看着那个少女：“怎么回事？”
“我们问过了她什么都不说只是在那里跳舞，不敢靠近她的位置太危险了，而且周围没有遮挡的地方没法儿靠近。”
“唉，你说这个女孩怎么回事？”陆媪一扭头发现张清尧早不见了，旁边就放着一个电脑还放着直播。仔细一看人早就上楼了。
张清尧站在天台上倚着门，看着这个充满朝气的女孩儿跳完她的芭蕾舞，天台的芭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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