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道，林循在说出“主辱臣死”这四个字以后，他所说的一切都会被“忠诚”二字包裹，变得名正言顺。
而这，也让他没办法对林循的话语追责。
于是韩刚只好看向女帝，反问道，“陛下，这难道也是您的意思吗？”
这……
听到韩刚在问这是不是自己的意思，女帝有些不知如何回答了。
她很想说是，但这么说的话，那林循刚刚抱着“主辱臣死”的立场，将女帝摘出去的行为，便无效了。
而女帝自己，也会因为披上暴虐的名声。
可如果否认自己支持林循，那无疑会平添君臣裂隙。
如果是其他派系的臣子也就算了，但这个臣子明显属于秦轩派系。
哪怕女帝知道，如果自己和秦轩商量，秦轩也会让她为了大局，否认林循的想法。
可女帝就是不想……
于是，女帝便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可就在这时，秦轩却站了出来。
他说道，“韩外使，你明知道我国刚刚打败了罗刹国，军力强劲。”
“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两国开战，损失最大的始终是宋文国的人。”
“我看你也不想宋文国蒙受如此损失，才会说亲自出使。”
“可如果你真想避免两国交战，那为什么要提出如此咄咄逼人的条件呢？”
“难道，你不害怕宋文国的百姓惨死？”
“难道，宋文国的百姓，只是你用来羞辱我凤鸾国女帝陛下的筹码？”
“难道，你其实根本不在乎百姓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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