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离得太远,什么也听不到。
不过看纤竹一脸激动,奉承似的亲自送来的那两个丫头出门,事情有些蹊跷啊?
有人就去向之前站跟前的人打听。
得知汤面是世子夫人点的,拎回去世子也吃了,还给了赏钱。
二等的赏封,五两银子呢!
银子都是小事,守着内院子里最肥的差事,银子反而不是事。
人逢喜事精神爽,送了夏溪回来的纤竹简直就是走路都带风。
周围的人奉承的话不要钱似的向她抛过去,纤竹不客气的都受了。
看这些人的模样,知道这笔赏钱不能都揣兜里,大方道:“等忙活完这几日,选个日子我请大家吃酒。”
大家起哄的目的就是为了吃酒,达到目的就歇了。
不再围着纤竹,而是转而三五成群的议论起世子跟夫人一起吃饭的事。
这是一个重大的信号,似乎世子跟夫人的关系并非如传言所说那样紧绷啊!
所有人兴冲冲议论的时候,只之前那个说碗盘比狗舔的还干净的人,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溜走了。
这人顺着墙角悄悄的挪了出去,然后跟有狗追的一样跑了。
其他人也有说了不中听的话的,但是跟她那句比起来就小巫见大巫了。
等大家起完哄,纤竹答应了请客,其他也说了不中听的话的人就准备把她抛出去做挡箭牌。
有人大声问:“灰瓜娘呢?”
大概是有共同利益下的默契,有人接得很顺溜,“对,灰瓜娘呢?刚刚还在这的,真是,怎么走也不说一声。”
袁明珠就没有追究的打算。
她如今初来乍到,还没摸清情况,暂时不宜操之过急。
就是杀鸡骇猴树立威信,也不会拿惟志院的人开刀,主院的人比他们适合下手。这些人是想多了。
而且她现在也有更头疼的事。
看着床上只剩下一床被子,她一脸的弹幕:这男人太骚气了!男人太骚气怎么办?
这人是什么时候吩咐人把被子收起来一床的?她怎么没察觉?
比比自己的小身板,看看胸前的旺仔小馒头,好像并没有到可以开吃的时候……吧?
这死色狼!
心里打定主意,敢乱来打爆他的狗头。
顾重阳比她紧张,看到她似乎没察觉少了一床被子,装模作样的坐到床沿上。
看到她挺胸看自己胸口,之前的那点不快一下子烟消云散了,说:“赶紧睡吧,别看了,再挺胸没有还是没有。”
袁明珠先是被说的羞涩了一下,感觉有点小丢人了。
之后就怒了,点着他的胸口,“没有怎么了?好歹我过几年会有,你再过几十年,也一样没有。”
老夫老妻的无营养拌嘴模式,说完自己先笑了。
“来之前曾祖母说了,得等我来了癸水才能圆房,还有,太早怀娃娃对身子不好。”羞答答的说着。
有些话还是先说下的好。
“你要是等不及,我会写信让曾祖父给你送个人过来。”
说这话的时候,袁明珠低着脑袋,整个人显得蔫吧吧的。
这个表情她之前在娘家的时候对着镜子演练了许多回了,她自己都看不出破绽。
只是一边演练,一边配好了两瓶药放进了她的药箱里。
说着话心里暗戳戳的想着:那两瓶药路上都先给胡五用上了,目前来看效果不错,要是需要的话,得再配才行。
最了解她的顾重阳,脸色再次阴沉下去,板着张家暴男的脸,斜着眼看着她,阴恻恻地问:“人都给我准备上了,说说,准备的是什么人?长相如何?可有才艺?家世可清白?”
这反应跟她预测的不一样啊!袁明珠一下子装不下去了,瞪大杏眼,“你……。”
“你个垃圾人,狗色狼,不要脸,你还想要才艺,想要什么才艺?”
说一句就踢一脚,手上也连抓带挠。
费尽心思谋她的时候说得好听着呢,还没哪到哪呢就原形毕露了,大尾巴藏不住了?
顾重阳缩到床上,抓着枕头抵挡着她的殴打。
一边躲一边发出低沉的笑声。
他媳妇从来不开心的时候只会有两只表现,要么冷漠,像是隔着距离看着别人的悲伤。
要么就是像现在这样,像个一点就着的小火球。
哪里会像刚才那样低头?
谁对不起她,她要么直接就把仇报了,要么就是算计着把仇报了。
委屈自己?没有的事。
他差点让她骗了,白担心了,还以为她学会了屈从现实了呢!
袁明珠把枕头抢过去,用枕头打着他:“还笑,你还有脸笑。”
“亏得我还替你辩解,跟家里人说你养着的那些小戏和歌姬都是伪装,原来你还真是个色胚。”
有被欺骗的委屈,委屈得眼眶发酸。
顾重阳一看不好,赶紧一把把人抱住,“就是伪装,没有别人,以前没有别人,以后也没有别人,永远都不会有别人,只有你。”
跪在床上,拿带着粗糙的指腹给她擦去眼泪,“别哭。”
“我错了,我不动让你打好不好,别哭了。”
袁明珠就是别人不认错没事,她能把人打认错。
但是遇到顾重阳这种让着她的,她反而矫情上了,小眼泪哗哗哗的,跟拧开的花洒似的。
她的委屈也是真的,认错越快越委屈得很。
把顾重阳的手拍开,自己拿手背抹着眼泪,哭得打嗝。
“呃,真是伪装的?呃!”
顾重阳手指粗糙,不敢再给她抹眼泪,再抹的话娇嫩的皮肤都被他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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