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赵婉兮似乎有所察觉，不过并没有拆穿他。
赵婉兮正在做一张卷子。
这是昨天上课发下来的卷子，也是昨天老师布置的作业，看这样子，赵婉兮似乎还没做完。
赵婉兮做的速度并不快，但却很认真，江小寒默默看着她做了半天，却发现她停笔的时候，上面有好几处地方放了空白。
“这几道题你不会对吧？”
在赵婉兮准备将这张卷子收起来的时候，江小寒却是忽然开口。
来自赵婉兮的负面情绪值，+122！
看着赵婉兮不善的目光，江小寒的嘴角一抽。
他真的没有半点恶意，也不是刻意要刷负面情绪值，但他打算帮赵婉兮，总得先找个理由，这不是才刚刚开了个话头吗？
“我没有恶意！”
江小寒连忙表态，解释道：“有题目不会做是很正常的事，就是因为不会，我们才要坐在这里学习，不懂就要问，憋在心里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听到江小寒这么说，赵婉兮的目光稍缓。
“就比如我，要是有什么不懂，我第一时间就问出来了，绝对不会藏着。”见赵婉兮的脸色好了不少，江小寒连忙举了个例子。
“可你从来没问过！”
赵婉兮的目光一顿，忽然说道。
“那是因为我没有不懂的啊！”
江小寒下意识接了一句，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来自赵婉兮的负面情绪值，+244!
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实话有的时候是真的伤人，江小寒好像无意间把赵婉兮给刺激到了。
“正是因为这样，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进步的空间了。”
面对赵婉兮微沉的眸光，江小寒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求生欲望极强地说道：“当一个人停滞不前无法进步的时候，才是最痛苦的！”
赵婉兮默默收回了目光，忽然说道：
“我怀疑你在夸自己，但我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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