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槿怼的异常猛，一口一个老娘，完全没有往日第一名媛的优雅姿态，整个一土匪。
赵清灵眼眸瞪地死死的，“怎么可能？你都快二十七了。”
“老娘是快二十七了，可那又怎样？老娘不仅一心搞事业，还洁身自好，现在也算是小有成就。所以，老娘很自豪。”
郁槿可不是其他人，顾及颜面。
想当初她可是带着一群小姐妹堵过赵清灵。
赵清灵脸色瞬间煞白。
陆青青赶紧把酒瓶拿了过去，转动一圈。
巧合的是，瓶口对准了赵清灵。
陆青青也不废话，都不给她选择的机会，直接上问题，“你睡过几个男人？”
赵清灵脸色更白了。
她猛地抬眸看向沈砚，却见他目光在秦念身上，似乎并不在意她怎么回答。
“沈砚……”
赵清灵下意识唤了他一声。
沈砚装作没听见。
“沈什么砚，赶紧回答问题吧你。”
陆青青才不会惯着她，狠狠地退了她一把。
赵清灵身体倾斜，差点摔在地上，好在扶住了茶几。
“我……”
“回答啊你，怕丢人？”陆青青步步紧逼。
赵清灵感觉人格受到了侮辱，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刚才不是还说游戏而已，现在就玩不起了？”
“我、我没有，我只是想喝酒，我我我……”
赵清灵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完全化身小哭包。
“喝酒是没戏了，你还是回答吧，别一会儿难堪。”
秦念从来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所以给赵清灵下了最后通牒。
赵清灵肩膀一耸一耸，目光再次落在秦念身上。
哪怕此刻她并没有表现的有多凶，但她身上散发的气息格外压抑，就好像能扼住别人的命脉，让人被其支配。
赵清灵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咬牙吐出一句，“二十一个。”
“卧槽，你他妈也不怕得病？”
陆青青反射弧地和她拉开距离，接着抽了几张消毒湿巾擦胳膊。
别说陆青青惊讶，在场的没有谁不惊讶，包括沈砚。
哪怕这些年听过不少有关赵清灵的传闻，但细细算下来，她男朋友最多就交了十几个，结果睡了二十一个？
妥妥地海王好吗？
“厉害了，赵小姐！”
秦念实在没忍住来了这一句。
“可不就是厉害吗？要不然怎么会死皮赖脸的缠着沈砚？”薄淮跟着补刀。
郁槿：“她这哪是缠着沈砚，她就是想让沈砚当冤大头，谁不知道她未婚夫快破产了？”
顾彦：“不不不，她未婚夫还没到破产的地步，据说最近榜上了富婆，他们这算是各玩各……”
“你们够了！”
赵清灵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抬手便指向顾彦，“你最没有资格说我，当初如果不是你甩我，我至于沦落到这地步吗？顾彦，别装你什么都知道，你不过一个纨绔子……”
“我为什么甩你，你心里没点数？和我在一起，还跑去勾搭穆沉舟。我不甩了你，你估计早绿了我。”
“那又怎样？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以为谁都像你们个个都含着金汤匙出生，个个都有亿万家产继承？”
赵清灵气红了眼，彻底放飞自我。
她说着，便将目光看向了郁槿。
“是，我承认你很优秀，16岁凭着自己的能力赚到第一桶金。可如果没有你父母的栽培，你能优秀吗？你不能！因为我在贫民窟的时候，你在学钢琴、绘画，各项艺术有关的东西。”
“你说你干净，没有恬不知耻。可你怎么不说说你出生有多好，多少商人惧怕你们郁家？是，你现在是优秀，可你感情上还不是一片空白？”
说到这里，她看向一脸无谓的郁槿，又看看其他人。
见所有人都拿她当小丑看，赵清灵更加生气。
“郁槿，你说谈恋爱没意思，你也就哄哄外行人。当初你为了替沈砚出气，让人欺负我的时候，你敢说你不是出于妒忌？你妒忌沈砚喜欢我，你妒忌我能拥有沈砚的百般宠爱，你妒忌沈砚甘愿为我做舔狗，你妒忌……”
“赵清灵，泥垢了！”
沈砚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竭力隐忍着怒气。
这些年他一直没有忘记过赵清灵，那是因为他恶心自己当初做舔狗。
恶心当初心性不定，差点为了赵清灵放弃理想。
恶心过去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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