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楚芊芊在面对男人这样的问题，心疼的要命，连呼吸都困难了。
霍思宸在这个时候，都在考虑自己的想法，他以为自己死了，连一个死人的想法，他都会介意……
“你就当我是她，她不会介意的，你问这句话，她就已经不生气了。”
楚芊芊说的，是自己的想法。
在她说完，霍思宸似乎像是真的得到允许一样，开始索取。
他的动作很轻，他一直摸着楚芊芊的脸，说，“人死了，如果可以活过来就好了。”
楚芊芊的眼泪，流个不停。
这个晚上，要比她想象中的难熬许多。
楚芊芊在濒临崩溃的边缘徘徊着。
她好多次都想告诉霍思宸，她没有死，可又控制住了。
霍思宸也许是喝醉了，所以才会说这些话，等他明天醒了，依然会是天辰的总裁，还有那个市长的女儿等着他。
现在的他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那一晚霍思宸做了很多次，每一次都很温柔，一点也不强求。
中间有一次在楚芊芊的要求下，他采取了措施。
等男人睡着，楚芊芊虽然已经累的快要散架了，却不敢睡，她出去拿着带着那个用过的tt，放在林希之前准备的盒子里。
做完这些，楚芊芊才回到医院。
已经是晚上三点多了。
楚芊芊回去时看见恒恒是睁着眼睛的，她走过去后，恒恒马上假装闭上。
因为知道她没睡，楚芊芊就陪在一边，问，“是在等妈妈吗？”
“嗯。”恒恒点了点头，看着楚芊芊说，“妈妈，我难受。”
楚芊芊一摸恒恒的额头，发现他又发低烧了，赶紧去找护士。
护士一听赶紧过来给恒恒输液。
楚芊芊看着恒恒，心疼的问，“什么时候开始难受的？为什么不找护士阿姨？”
“要花钱。”
恒恒用简单的词语说。
楚芊芊留着眼泪，抱着恒恒，“放心恒恒，妈妈有钱，恒恒以后难受不用忍着知道吗？而且妈妈已经找到治疗恒恒的方法了，很快恒恒就不会难受了。”
“好。”
恒恒点头。
楚芊芊看着恒恒削瘦的小脸，一次又一次的自责，她经常就想，如果当年不带着恒恒去工厂就好了。
可惜，事情已经发生了。
——
“怎么会这？”楚芊芊不甘心的问医生，“要不再取一次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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