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岂不是变成他说谎了？
“真的没有啊，应少爷，您是我们这的贵客，我们骗谁也不敢骗您和霍总啊，对不？”
“那天，你和一个服务员把我一起扶进房间，对吧？”
霍思宸知道眉姐是老油条，不然也不能在这做经理。
“对对。”眉姐之前就怕霍思宸发现端倪找回来，赶紧招呼旁边的服务员说，“把小圆叫来。”
霍思宸和应天宇面面相觑。
不一会那个叫小圆的服务员就走了过来，她的身材倒是还可以，只是脸上戴着一副跟酒瓶底一样厚的眼睛。
眉姐拉着小圆说，“霍总，这就是那天和我一起送您去房间的服务员。”
霍思宸知道自己那天晚上做了什么，他打量着小圆，眯着眼睛问，“那天晚上，是你？”
他问这句话时，脸色十分难看，似有一层薄霜，阴冷可怕。
小圆见霍思宸问她，才按眉姐之前教的，低着头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说，“是，霍总那天……”
“行了！”
霍思宸打断她。
论长相，小圆和楚芊芊一点也不像，身材就更是不像了。
他居然把这样一个女人当成楚芊芊，还发生了关系……
霍思宸想到，就觉得十分懊恼。
果然喝酒误事。
“不可能啊，你那天喝醉了，我又没喝醉。”应天宇皱着眉头，“我确实没看错啊。”
眉姐摇了摇头，“应少爷，还是那句话，您和霍总都是贵客，我们没必要骗你们。”
霍思宸紧紧盯着眉姐的脸，她虽然脸上表现的淡定自若，可放在吧台上的手紧紧攥着拳，一看就是十分紧张，才说，“是谁让你隐瞒这件事情的？他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十倍。”
现在的霍思宸，如果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全部不是事情。
果然，眉姐在听了这句话后，眼睛一亮，“霍总，大家都知道我爱钱，我如果知道什么，肯定会告诉您的，可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您就别为难我了。”
霍思宸见眉姐始终不肯说，才离开。
可，这一切事情却变得更加疑点重重。
“老大，我那天不会真的见鬼了吧？”
应天宇没看出眉姐的异常，他更紧张了。
“不可能。”
三个字，斩钉截铁。
当年，楚芊芊的死本身就带着许多许多的疑点，从她无故去水库，围了水库走了好几圈，明明那么多没监控的地方，却偏偏在有监控的地方落水。
她在死前告诉楚威，自己会回来的，等等。
霍思宸这些年，也想过，也许楚芊芊没有死，可他查过出入境记录，等许多记录，都没有见过楚芊芊的踪迹。
如果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她肯定要花钱，肯定要看病，无论如何都会留下痕迹。
但霍思宸找小五一直在监测，都没有找到楚芊芊的这些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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