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重墨看着地上鲜血淋漓还在翻滚的女子，心里升起一股子扭曲的快感，她明知道那人不是凤凌云，可像是抽打囚犯一样，当众抽打所谓的‘凤五’，那种从心底深处传来的荡漾，让她停不下凌虐的鞭子。
星月在旁边看的触目惊心的，好几次想要拉住赫连重墨，但一想到赫连重墨私下阴沉的性子，又没有那么胆子。
“啪——”
赫连重墨大力抽打下，牛筋的鞭子居然抽断了。
“好残忍。”
“是啊，还没见过这么残忍的人。她是谁啊？”
“小点声，不想活吗？听说这可是赫连家的嫡系小姐呢。”
……
四周百姓窃窃私语声不断。
星月听到，基本上的人都在说那两个字——残忍。
她不忍的看着地上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假凤五，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饶是她是赫连重墨的丫鬟，又是和赫连重墨一起长大的，这会儿也有种心肝都在颤抖的感觉。
以前郡主虽然性子阴沉了些，可底子还是善良的。至少会为了老仆的遗嘱，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找那位小孙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郡主变了的呢？
好像是回到赫连家之后，家族的人区别对待，本家的姐妹对郡主冷嘲热讽开始，郡主的性子就开始悄悄变化。原先郡主并没有多恨南思小姐，可后面，恨不得和南思小姐水火不容。
是了。
郡主会这样，还和当初长老们明知道倾城少爷和郡主有婚约，并且已经娶了凤凌云之后，还撮合倾城公子和南思小姐。
而且好几次都是当着郡主的面。
曾经的未婚夫和自己的亲妹妹，被自己所有的亲人撮合，那段时间郡主的情绪就很不稳定。
好像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郡主慢慢的恨透了南思小姐，对圣女的位置产生了执念。
“星月，本郡主让你重新拿根鞭子来，你耳朵聋了吗？”赫连重墨加大了声音。
陷入沉思中的星月蓦然回过神来：“啊……奴婢……奴婢有罪。”
“好了。”赫连重墨不耐烦和她计较，挥了挥手，阴霾道：“再拿根鞭子来。”
星月心抖了抖：“郡主……”
赫连重墨冷冷的看向她。
星月强忍住害怕，小声道：“郡主，再打下去恐怕要把她打死了，罗长老那里……”恐怕不好交代。
她没说后面的话，但意思很清楚。
赫连重墨眉头一皱，想到罗长老无时无刻都对她一副轻蔑的态度，心里的火又烧旺了起来。
“别废话，拿鞭子来。”
“郡主。”
“若不狠狠的责罚凤五，我的好妹妹又怎么肯出来呢？”她咬重凤五两个字，仿佛簇着血。她打断星月还想要说的话，狠狠道：“拿鞭子来！”
星月没有办法了，慢吞吞的重新给她拿了一个鞭子，递了过去……
“郡主，奴婢……”
“闭嘴。”
赫连重墨抢过鞭子，冷笑的走到了假凤五的面前，看着地上的女子因为惊恐不断往后挪动的可怜样子，蓦然升起一股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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