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顾霖转头问寸头。
“你知道的，大狗平时就爱那些玩意儿，绿毛龟手上有点货，昨晚在隔壁街的一个地下酒吧直接开趴，大狗也去了。”寸头说。
泓子在旁边烦躁地扫了一下电吉他，刺耳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
“别说了，我劝过他。”泓子说。
“他什么时候过来。”顾霖冷冷地问。
“刚发消息说准备出门了，就是不知道嗓子能不能用。”
寸头看着顾霖周围的气场冷下来，顾霖之前就和大狗有过矛盾，由于大狗，之前的贝斯手直接出走，当时整个乐队差点解散，乐队经营本来就困难，是顾霖重新找来了李寒又自己掏了钱包才又聚起了一个乐队，乐队对于顾霖的意义比每个人都大，大狗还保证一周只抽十根烟，也绝不碰那些白色玩意儿。
三个人等到了李寒下班，从隔壁过来，还是没等来大狗。
“再打个电话。”寸头说。
泓子翻出手机，给大狗拨过去，那边响了一会才接起来。
“到哪了？”泓子问。
“还有十分钟，堵车了。”
通宵又纵欲过度的大狗嗓子不太好，他在那边咳嗽了一下，其他三个人都能清楚听到声音。顾霖脸上阴沉，寸头心情也不太好，泓子看了他们一眼，又回去讲电话。
“不是让你昨晚别嗨太久了吗？问司机要点清喉片含着。”
“知道了。”那边不耐烦道，接着挂了电话。
“在堵车，等等吧。”泓子说。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所有人都站在各自的位置上练习乐器，唯独主唱的位置缺了人，顾霖闭上眼，忍着心底的火气。
练习室的门这时候打开，是大狗，每个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大狗眼下青黑的眼圈，皮肤状态也很差。
“你总算来了，大家等了很久。”泓子说。
“路上堵车了。”大狗沙哑的嗓音说。
“你嗓子能用吗？”寸头问。
“试试。”大狗走到主唱的位置，清了清喉咙。
乐队练习不算顺利，大狗的嗓子经常唱到一半就失去声音，等到休息的时候，大狗又准备拿出烟出去抽，顾霖沉默地走上前堵住了他的路，大狗单眼皮，看别人也像是在招架。
“干嘛？”他不悦道。
顾霖拎着大狗的领口，咬牙切齿地说，“少抽那些玩意。”
大狗皱眉，想往后退一步，奈何动不了，“关你屁事？”
顾霖手上使劲，领口勒住大狗的脖子，眼神锋利，“你抽烟吸那些玩意是你的事，得肺癌和被抓也都是你的事，但乐队不是你一个人的乐队！”
泓子本来还想上去劝架分开两人，但顾霖说完这些之后就松开了大狗的领子，大狗看了其他人一眼，直接出了门。
“泓子你去看一下，你和他关系最好。”寸头说。
李寒放下贝斯，走到顾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一口气，他只知道大狗之前和顾霖有过矛盾，但不清楚事情过程。
泓子点了下头直接出去，五分钟之后把大狗带回来了。
“还练不练啊？”大狗在身后不耐烦地说，烟味有点重。
李寒皱眉，看了眼顾霖，顾霖沉默坐进架子鼓里面，他只好拿过贝斯，泓子也背上电吉他。
寸头在旁边看了一会，说：“Rock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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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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