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历史发生过的事实，极少能跑出这货色眯眯的偷窥之眼。
一旁，李峰隐约明白史塔克为何能如此之快便研究出成果。
首先，史塔克对生物学的知识储备绝非几个G这么简单，不然如何能帮到**玛雅博士改良绝境病毒？
其次是康纳斯博士贡献的跨物种实验数据，以及理查德·帕克的实验思路。
以上重重原因加上外挂鼎力相助，史塔克能改良跨物种配方并用到海德拉身上，貌似一点惊喜、意外感都没了。
只是.....
李峰皱了皱眉头，问道：“你见过变成蜥蜴的康纳斯吗？这玩意不会也有类似的副作用把？”
“怎么可能！”史塔克仿佛受到侮辱似的连连摆手否定，语气略带点委屈，道：“我的药剂虽然只进行动物实验，但绝没有表现出副作用....呃~如果硬要说有，只能说药剂存在时间限制。”
说着，史塔克调出动物实验记录投影在两人面前，指着投影中正进行千刀万剐实验的小白鼠，介绍道：“注射药剂后，小白鼠获得5分钟的超凡自愈力。”
看着小白鼠反复进行上一秒开膛，下一秒伤口愈合的实验，李峰突然发现小白鼠的双眼挺传神，至少生无可恋的眼神让人一看就知道它想一死百了。
可惜药剂的能力是治愈，如果是让动物说话的能力.....李峰脑海中浮现小白鼠指着史塔克大骂‘太特么欺负鼠了，有种弄死我’之类的画面。
“如果实验对象是人类呢？”李峰好奇的问道。
“你以为申请人体实验和申请驾照一样简单？”史塔克耸了耸肩，一脸为难表情说道：“如果走正规渠道，估计等到我孩子都能打酱油，政府才会审批人体实验...走军方等其他渠道虽能获得实验体，但....我敢折腾小白鼠，是因为哪怕实验失败也能心安理得将其烧成灰。”
言下之意，史塔克对人体实验没有把握。
不过也是，当初康纳斯刚刚注射药剂时便长出新手，但副作用是随后才爆发的。
史塔克的小白鼠实验固然成功，但时间毕竟不够，哪怕史塔克在有信心，也不敢保证几天或半年后照样不会出现副作用。
“你有什么想法吗？”李峰挠头问道。
“有屁想法，”史塔克没好气回答道：“药物实验不比其他，必须接受时间洗礼，而且人与人之间存在个体差异，就像青霉素，对有些患者来说是救命神药，可对那些会过敏的患者来说，这玩意堪比毒药。”
“慢慢来吧，继续我的小白鼠实验...哎~”史塔克无奈长叹一声，紧接着全身闪着人性光辉，以不容反驳似的语气坚定道：“至少完成灵长类动物实验前，我不准备进行人体实验，哪怕人工智能模拟实验也不行。”
说到最后，史塔克死死盯着李峰。
李峰懂史塔克想表达什么，无非是怕他悄悄进行人体实验，毕竟法师嘛，还是成神的法师。
“抱歉，让你失望了哈，哪怕成了神，我特么依旧有人性，”说到‘人性’时，李峰不仅加重语气，还丢给史塔克一对白眼，以及两根明晃晃的中指。
白眼和中指不仅没让史塔克恼火，反而让他暗暗松口气。
没办法，自从踏进魔法世界，无论是所见还是查阅过的书籍，他清楚知道，但凡站在人类对立面的神灵，多数和黑暗能量有关。
作为朋友，他可不希望黑暗法师出生的李峰成为灭绝人性的魔王。
而这也是他突然想要为李峰做体检的原因，不然李峰成为半神时为什么不做体检，非要成神后才提出验血的要求？还不是怕李峰堕落。
“有人性就好，”小声嘟囔一声，史塔克姗姗搓了搓手，道：“既然验过我的本事，你是不是该贡献点血液了？”
“滚~没完了是吧，”李峰随手从单肩包中拿出数只套娃，没好气道：“这里面是黑白双煞和她俩的宠物，4条半神级大腿，够你玩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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