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上人间虽然是专门服务富豪的洗浴中心，但具体流程也跟其它洗浴中心差不多。
客人先是去更衣室封存了衣服，然后就可以去淋浴间冲澡，冲完了可以选择泡热水浴。
之后桑拿、汗蒸、搓背一套下来，就可以换一身汗蒸服，去外面休息了。
休息场所有台球、乒乓球、保龄球、麻将等等娱乐设施，到了饭点还提供自助餐。
指上人间自助餐的规格相当高，这里所用的食材，比小萝莉一人扫空的那家餐厅都要好。
从方方面面来说，指上人间都做到了行业最高水平。
江寻看了看手机，等他们冲好澡，那些技师也该上班了，正好可以展开调查。
他正要去换衣服，却忽然觉得自己后领被扯了一下。
Emmmm……
江寻回过头来，正看到鱼冰凌笑呵呵的说道：“你打算去哪儿？”
“去……更衣室？”
鱼冰凌左手环抱在肋下，另一只手手肘搭在左手手腕上，拇指轻点下巴，她这样微微审视了一下江寻，为什么感觉这个家伙一副很熟练的样子？
“老板，你们这里没有单间吗？”鱼冰凌转头问馒头经理。
“有，有豪华包房。”
“嗯，能给我开一间包房吗？”鱼冰凌有轻微的洁癖，她不习惯跟其她妹子一起泡池子，而且她也不想在别人面前luo露身体，哪怕是妹子也觉得别扭。
“可以。”馒头经理点头答应，并让一旁的服务员给鱼冰凌拿来了房卡。
“哦？还有包间吗？那也给我开一间吧。”青花瓷妹子立刻说道。
“那我也要一间。”那个来自特调局，梳着妹妹头的女孩也说道。
馒头经理无语了，女孩子真是摸不清她们在想什么，一个要单间，全都要单间了。
本来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刚才服务员跟他低语了几句。
“抱歉，我们洗浴中心本来有六间豪华包间的，只是因为今天停业了，不管是技师、迎宾、保洁都在下午的时候让他们回去休息了，所以有五个包间还没打扫，现在只剩下……一间了。不过我们还有很多商务单间，也是非常不错的，你们看……”
青花瓷妹子不留痕迹的蹙了蹙眉头：“行吧。”
女孩子都去包间里洗了，剩下一群男的，在馒头经理的带领下去了更衣室。
“你们的技师什么时候到啊？”光头男一边脱裤子，一边问馒头经理。
“呃……快了，就快了。”满头经理脑门上都是黑线，这个一米八几的壮汉，居然穿了一条花裤衩，加上那一腿茂密的腿毛，让人看了都想洗眼睛。
而且……为什么他感觉这光头男此时看起来好像显得……很兴奋？
这家伙真的靠谱吗？
光头男把衣服都放进柜子里，关箱子的时候，满头经理已经恭恭敬敬的递来了手牌。
在洗浴中心，客人所有的消费，都是靠手牌记录，开关私人物品储藏箱也是如此。
光头男把手牌往手腕上一套：“穿上衣服戴手表，脱了衣服戴手牌，舒服。”
满头经理：“……”
此时，江寻也拿到了自己的手牌，他正要关箱子，忽然想起了一件要紧的事情……
卧槽，不会吧！！！
他赶紧开启小范围的精神领域，果然找到了水手服少女所在的虚拟空间。
夭寿了，差点把她给忘了啊。
江寻这才发现，这片虚拟空间，一直就附着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水手服少女，连同这片虚拟空间，一直跟随着自己。
江寻怀着不安的感觉，将意念沉入虚拟空间之中，他看到水手服少女正坐在水潭边，专心致志的看水中的一条小鱼。
小鱼从水底快速的冲上来，然后从下方轻轻的一吻水面，留下一道漂亮的涟漪之后，又沉下去了，如此往复。
这虚拟空间，还有鱼？
不过现在不是好奇这些的时候，江寻只觉得身下冷飕飕的，他低头一看……尼玛，精神投影这么反应现实的吗？我居然什么都没穿？
而且为啥我在这里没有圣光保护？
这圣光怎么还搞性别歧视的？
不科学！
这时，少女察觉到了江寻这边的声音，刚要转头望过来，江寻当机立断，直接下线。
几秒钟之后，江寻重新登录。
这一次，他身上围了一条浴巾。
少女不说话，只是看着江寻，等江寻开口。
江寻裹了裹腰上的浴巾，尽量缠得紧一些：“我是来问一下……你没有看外面吧？”
外面的情景实在太辣眼睛，江寻可不想颜月空看到这些。
少女摇了摇头：我……看不到外面。
这样吗？
江寻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看到那个猥琐的光头男。
不过以颜月空的性格，就算能看到外面，她也多半不想看吧，她喜欢封闭自己，不愿意与外界有任何交流。
看来，颜月空创造的虚拟空间，是与外界完全隔断的。
一旦进入虚拟时空，那么在虚拟时空破碎之前，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真实世界没什么关系。
这也是黑色水手服少女可以在她所创造的虚拟时空中任意重复时间轮回的原因。
如果在现实世界，黑水手服少女不可能有随意操控时空的恐怖力量，那也太逆天了。
而且江寻猜测，虚拟时空中的少女既然感知不到外面，那移动能力也肯定受限了。
于是江寻开口问道：“你能操控虚拟时空移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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