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齐,十四岁便可娶妻生子,而江诚今年已经十五,是该去那个地方了。
要不是为了完成任务,我才不会……
来到这丽春院,环身周围,皆是莺莺燕燕胭脂香浓。
这里装饰奢靡,也有风流人士与这些女子调笑,喝花酒……
正当江诚还在犹豫之时,一女子从花团锦簇中走出,穿着红色的长衣,胸口一片雪白。
“公子好面生啊?可是第一次来丽春院?可有相好的姑娘?”
说着便半靠在江诚身上:“这丽春院可以找姑娘想陪,也可以喝花酒。”
梦长欢媚眼如丝,又问道:“公子是和奴家喝花酒,还是找姑娘陪呀?”
江诚皱眉,有些怒意,这里他并不喜欢,但很快便柔和下来。
“不知这花酒是怎么一个喝法?”
“呵呵~公子试试便知。”
梦长欢扭着身段去拿了一壶酒,跨坐在江诚大腿上:“公子,丽春院有一种喝法叫美人酒,想来公子没有尝试过,今晚我便侍奉公子品尝这道美人酒。”
省略……
嘴角挂着晶莹,梦长欢深深地看了一眼江诚,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
“公子,天冷,到里面去坐坐?”
“好。”
两人到二楼,到了包房内。
“公子生得如此俊俏……奴家把持不住啊。”
梦长欢调笑,双手在江诚身上游走。
“你是怎么到这里卖身的?”
抓住那双不老实的手,江诚问道。
“当然是等公子你啊~”
“是吗?”
粉黛弛落,发乱钗脱,旖旎春光,无限遐想……
“云公子……你以后可一定要常来啊。”
一番云雨之后,江诚感觉自己丢失的七情六欲仿佛又找回了一点。
“会来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江诚转身对梦长欢说道:“以后你不要接客了,你就待我一人。”
丢下一锭银,江诚穿衣离开。
山光忽西落,池月渐东上,江诚踏着月色回去了。
家中阿音早已熟睡,江诚不忍打扰,便动静小声些。
……
每过个三五日,江诚便去一趟丽春院,收获良多。
而今日前来,却没有叫梦长欢,反而是一位清倌人。
而此时的梦长欢盘着云鬓,上面插着一朵牡丹花,穿着打扮皆是有心准备,闻言也并未有愠色。
“云公子里面请。”
到了那间屋子,坐下没一会儿,一个名叫楚恩怜的清倌人便来到屋内。
她有些拘谨,来到床头:“奴家给公子宽衣吧。”
楚恩怜便是梦长欢给江诚找的姑娘,说是今日才答应接客。
眼前这女子身子很单薄,仿佛被风一吹便会倒,皮肤白皙,眼睛很漂亮,自带一股我见尤怜的气质。
当江诚的手搭在她身上时,她出声说道:“奴家还是第一次,还望公子怜惜。”
接着便是一番风卷残云:啼粉留清镜,残灯绕暗虫。衣香犹染麝,枕腻尚残红……
良宵苦短,其中滋味不可说。
……
刚打开家门,却见阿音提着灯,一只手扑打着蚊虫,脸色有几处被叮咬的痕迹。
见到江诚回来了,眼眸一亮:“少爷您回来了,饭菜我已经备好了,您先喝口茶,然后用饭。”
领着江诚到了屋内,把灯点上,阿音便去准备饭菜。
“阿音,你怎么还未睡?”
天色已晚,阿音却还在等着自己。
“我不是叫你先吃饭,不用等我?”
那边的阿音拿出碗筷,端来水盆给熟练地给江诚净手,然后拿来一杯温茶,转身又去盛饭。
“少爷我已经吃过了,这些饭菜都是害怕少爷您回来晚饿着才做的。”
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神,江诚觉得心头一暖。
……
丽春院。
身体单薄的楚恩怜斟满酒递给江诚:“时辰尚早,不如我给公子唱个小曲助助兴?”
“美人美曲,自然要听。”
“这是奴家自编的小曲,若有疏漏之处,还望公子见谅。”
见江诚颔首同意,楚恩怜拿过一把阮咸,自弹自唱起来:
“我本良家女,将适单于庭,苟思亦何卿,积思常愤盈,愿假飞鸿意,乘之以遐征……”
一曲作罢,楚恩怜心中的幽怨便透过这小曲表现出来了。
“时候不早了,奴家伺候公子安置吧。”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笼欢……
(后面的剧情是楚恩怜雪夜中找云沧海,说自己怀上了他的孩子,然后自己拿出五万钱去赎身,但云沧海去一次才一千,他拢共也就去了不到十次,你品,你细品。)
这种迷醉的生活又过去了一月有余。
江诚乃是入道宗师,又懂得节制,身体并无大碍。
而梦长欢也好像听了江诚的话,自那天起便从未侍奉过他人。
能来这烟花场所消费玩乐的都是些有些钱财权势之人,自然知道这云沧海是谁,他的女人谁敢乱动?
又是熟悉的场景。
梦长欢靠着江诚:“云公子可还记得蓉儿?今儿李员外把她赎走了。”
接着好似开玩笑一般地询问:“若是哪日云公子家财万贯,可愿给奴家赎身?”
“若是你,我自然会给你赎身。”
眼中带着期冀的梦长欢听到江诚如此说,心头一暖,眨眨眼睛,将泪水隐去:“刚才都是玩笑,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莫要当做。”
但似乎,那天晚上她更卖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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