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够了吧!”我再一次愤怒着站在他们两个中间,两手拼尽全力的顶住了方,目不转视的看着方说:“现在是要找到那辆铰接车!”
“对,叶子,别急,马上去。”看着我涨红了脸,瞪大了双眼,方又是急忙的安慰我。
但他今天的举动让我感到不安,按理来说今天他应该火急火燎的拉着我们快步坐上那辆铰接车,开始今天营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紧不慢的“游山玩水。”我伸手看了下表,已经是五点二十五分了,先不说能不能准时出发,估计发动车子也要花费一个小时时间吧!
“到了,就是那辆。”没等我再次开口,方便指向了那辆车。
“就是这辆车嘛?”我被弄得一愣一愣的,又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方。
一点没错!这车就是我上班第一天那辆,那个快掉落的车漆,那个驾驶室摆放着的竹藤椅,靠近后还有一股很难闻且说不出的味道。
“这车怎么在这里,这是!”跟上来的刘源也很好奇,多嘴的问了方。
“什么这车!”方有意遮挡住车牌说:“这是我工厂的班车!”
方的神秘举动,越发令我好奇,但我顺着他遮挡地方还是隐约看见了车牌上刻着:“沪AABZ26”等字样。
“还不快看看车能不能走!”见我有点怀疑,方硬是把我推上车,还差点让我摔个大跟头。
“你怎么这么对待叶子!”刘源刚要出口帮我,身后却被挨了一下。
“你也赶快上去帮忙!”
方项磐今天很怪,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弄得我和刘源有点不知所措,逼得我们只顾低头检查车辆的状况。
一番折腾后,在六点过半时,我们将车开到了福州路总站,直直把那大街小巷,弄堂街口的长辈、小辈、阿姨、爷叔、以及姥爷和姥太们惊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这车子怎么又开始运营了?
那天,弄得整条南京东路堵得水泄不通,还说什么要停运!
人群中,七嘴八舌的议论,吵嚷着炸开了锅。
“是她!”此时此刻,人群中跳出了一个男子指着我鼻子冲人群说道:“就是这个女人,就是她造成了那次事故。”
我被她弄得满脸通红,躲在仪表盘后不敢出声,只是看着手中的表敲过了七点半,才勉强抬头,按下喇叭,疏散人群,发动了汽车。
这样的效果应该是方愿意看到的,我轻转了下头看了下方,他却戴了个黑口罩,黑帽子,很神秘的坐在最后节车厢的售票员位子上。我不管他,继续前行,但眼下这辆车好像又是被动过手脚一样,和第一天比起来,她的转向似乎更加费力。让我继续咬紧牙关开过几个站。
奇怪的是,我们费尽心思导演了这场戏,居然没有一个人上来。倒是从反光镜看到有几个骑车的在不断的尾随我们,如同胶水一样挥之不去。
为了配合方项磐的这次计划,我故意加快了速度,身上每一处神经都被绷紧了一样,青筋爆出的抓紧转向盘,眼睛充满血丝的盯紧了对方,往着中山东一路前进。
看着车速的加快,那几个黑衣人也紧张了起来,使劲踩下他们那自行车的脚踏板,来势汹汹的跟了上来,那霸气的反常举动也早已将他们出卖,正被刘源和方项磐聚精会神的注视着。
这一路也却是有惊无险,我不断避让着路边的自行车,迎面开来的私家车,还差一点发生剐蹭,真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将车开回了中山东一路。望着我这快断了的手臂,瘫坐在驾驶座上,已然动弹不得了。
“哪里跑!”这一声从后车厢传来,我微微看着反光镜,只见那几个黑衣人刚停下车,方便翻下车窗,一点喘气机会也不给,瞬间便将一人按倒在地,让他怎么也挣扎不得。周围的黑衣人被吓得也是目瞪口呆,早早扔下了自行车与那些围观群众一哄而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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