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路障……就是碍眼的东西,挡在自己的面前的,只要是敌人,砍通通砍死!
这气势如虹的蛇鳞军,便是遇上了十万人的正规军都可以拼个鱼死网破,更何况是不成气候的土匪?
一校尉摸了摸身上的甲胄和长刀,皱眉喊道:“将军,他娘的兵部那帮王八犊子给的不是好东西啊!”
安禄山似乎早就有所料到,笑着说道:“能给就不错了,他们一群他妈铁公鸡,能从他们身上薅下来毛,还不知道谢谢老子?”
那校尉咧嘴一笑,说道:“将军,就这三座小山头?”
同样身穿甲胄的安禄山摇头说道:“当然不是,要是只有这三座小山头我也不至于这么兴师动众。”
“那是?”那校尉满脸期待的问道。
安禄山大手一挥,“周遭一百里,全部清理!”
与此同时,长安御史台,某位身穿御史装束的男子微微抬头,望向北方,喃喃自语道:“他娘的,打仗不叫我。”
长思县,作为一个已经完全架空了县令实权的千户侯,史思明此刻站在一座高楼上,他握紧了栏杆,自言自语说道:“将军,您这是……”
坐在安禄山私宅内堂中央的卢纶和李贺二人,他们二人正在席地而坐,面前是一盘正在对弈的棋局,双方都面带微笑,卢纶执黑先行,李贺执白与之对弈。
先手天元,很无理也很小白的下法。卢纶面带微笑,“让你一子。”
李凝坐在店铺的柜台后发呆,若楠和陆东之就坐在门槛上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两个小家伙今天格外安静。
轰轰烈烈的剿匪之战打响了,很突然,不只是县内的百姓这么觉得,就连那些土匪也是这么觉得的。
当他们看见那分明登山无声,拔刀出鞘无声,但是气势仍是要比他们瞎咋呼还要恐怖的人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这次山下那些人是来真的了……
这场几乎是一边倒的虐杀一直持续到夕阳西下。
安禄山一只脚踩在不良寨大当家的胸口上,一只手持刀砍倒了身旁的大旗,穿越之后的第一次杀人,安禄山有一种直冲脑门的恶心,特别是那群王八犊子动不动就腰斩,再不就是从上到下分两半,就跟那个杀人狂魔似的,看的安禄山直干呕。
他强行平复胃里那翻江倒海的感觉,抬起头看着夕阳,身后的校尉浑身浴血的走过来,拱手问道:“将军,接下来?”
安禄山语气平淡,“筑京观。”
于是三座高高的京观就这样矗立在三座山头之上,夕阳毫不吝啬的把自己的光辉洒在上面,为京观鎏上一层熠熠生辉的金甲。
任谁也没有想到,那些习惯依靠山地地形进行抢劫杀人的土匪,在安禄山的蛇鳞军面前就这样不堪一击,他们最引以为傲的地形,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是那样的不堪一击。
六千人,无一人死亡,只有两人轻伤,就因为轻伤,他们还被袍泽给嘲笑个不停。
安禄山心里腹诽,这他妈的,要不是为了老子的千秋大业,老子会冒着被京城那些只会逼逼的废物弹劾的风险,管京城借装备?不行,等道路通了得自己动手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什么叫一劳永逸?安禄山认为的一劳永逸就是,我现在把周围的土匪都干死,立京观,以后就没人敢在老子的地盘周围狂了,以后贸易往来就方便多了,自古以来就没有哪个封闭的地方是先进的,安禄山在这件事情上做的深得邓先生真传。
安禄山收回思绪,对着身后校尉说道:“收拾收拾东西,去下一家了。”
校尉咧嘴一笑,“得令!”
这一队人马,仿佛是从地狱跑出来的魔鬼之军,所到之处尽是鲜血,当然也不乏几个聪明的,直接向安禄山提出了愿意主动招安的想法,安禄山见此人比较聪明,还有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就同意了。
晚上,由于没有战马,步行速度不是很可观的他们露宿在了野外。
一直和安禄山搭话的校尉看着自己手里的刀,无奈说道:“都他娘卷刃了,老子都怀疑这些玩意是不是要准备卖给倭国的。”
安禄山安慰道:“行了行了,有的砍就不错了,总比柴刀强吧?”
周围有人附和道:“就是就是,校尉你冲的那么前,跟在你身后的我们都只能吃你的剩下的,真他娘憋屈。”
那校尉回瞪一眼,“那你个小兔崽子有本事跑我前面去啊,你看我能不能杀红眼一不小心给你砍了?”
“那还是算了吧。”那甲士悻悻然的缩了缩脖子,这一幕看笑了许多人。
“伤亡如何?”安禄山问道。
“回将军的话,基本无伤亡,有两个受了轻伤。”有人回答道。
但是立刻就有人站出来反驳道:“老子他妈是摔得,不算伤!”
又逗笑了许多人。
“接下来是哪?”
校尉搓了搓手掌,“这地方可就比较难打了,当地人之前管那里叫做‘聚宝盆’,后来有大规模的土匪扎窝,就被叫做‘死人坑’了,那里外围跟安宁县差不多,三面环山,但是越往里走,三座山靠的就越紧密,到中心的时候往回一看,好家伙,要不是从那里进来的,都要以为山会动,自己被锁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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