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夫人?!梁玉徽的娘亲?!不对,这张脸似乎要比梁少夫人年轻!难道是朱宝珊?!梁玉徽的生母?!
玉徽错愕地看着那张跟梁玉徽的养母朱宝钏十分相似的面孔,几乎肯定了她刚才的猜想。
“你这么多年跑哪儿去了?!”玉徽质问她。
“我们一直住在浙江啊,我可怜的孩子……”那女人把玉徽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呜咽着喊道。
玉徽完全呆掉了。本来好好地穿越到梁家,可康熙却跑出来说她是他的私生女。这刚被康熙送出宫,就有一个失踪了N年的女人把她绑了来叫“孩子”。上天最近怎么不停地往她身边“空降”父母啊?
“宝珊,别难过了,这不又见着玉徽了么?”
一个超级好听的男声从她头顶的方向传来,一下打破了玉徽的惊愕。她努力往后仰了仰头,看到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英俊男子,大概小三十的模样。看他的行头,该是刚才迷倒她然后把她带到这里的那个黑衣人。
那男子看玉徽那样惊讶地盯着他,伸手捏了捏玉徽的脸蛋儿,满眼的宠溺。
“咳咳咳”,玉徽被他那样一捏,满脸通红,心跳慢了半拍,一口唾沫呛到了气管里。
抱住她的那个女人把她扶起来坐好,可还是紧紧地搂着她。那个英俊的男人也走到玉徽面前,席地而坐。
“玉徽,我是你娘啊,你的亲娘啊……”女人哽咽了。
玉徽机械地转过头去,张大着嘴巴看着她,一脸木然。
“哦,对了,这是你爹……”那女人指着坐在玉徽对面的英俊男子赶紧向玉徽介绍道。
玉徽又机械地转过头去,张大着嘴巴看着他,仍然一脸木然。
“快叫爹啊……”那女人轻轻晃动了一下怀中似乎已经震惊得完全石化了的玉徽。
“等等?!”玉徽一下甩开那女人的怀抱,双眼直勾勾地望着那个朱宝珊,咽了一口吐沫,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你~~说~~他~~是~~我~~爹~~?”
“是呀,我是是梁少夫人的妹妹,你的生身母亲,闺名朱宝珊。这是你的生身父亲,邬祠稔……”
啥?“无此人” !?玉徽一脸的黑线……
“孩子,你这几年还好么?”朱宝珊抚着玉徽的小脸,满脸洋溢着母性特有的怜爱。
“呃……”玉徽不知该如何回答,可她清楚地感觉到,她脑海里的那个问题已经疯狂地冲出了她的大脑皮层,直接冲上了她的舌尖。
“你是说老康不是我爹?是不是?是不是?”玉徽大声吼了出来。
“老康?”朱宝珊和邬祠稔看向对方,同时反问了一遍。
“啊,不是,是康熙!他不是我亲爹!?”
朱宝珊什么都没说,只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你和老康,啊不,你和康熙在十七年九月私定终身,我是次年四月底被送入梁府的,按时间算只可能是你和他的孩子,而且还是早产!”
“哼哼!”没想到朱宝珊冷笑了两声,接着说道:“康熙他也得配拥有我的孩子!”
“啥!?”玉徽完全被搞晕了。
“当年若不是他在他祖母面前表现出的懦弱,我还真以为他是我心目中那个少年有为,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呢!”
“啊!?”
“我被太皇太后身边的太监掌嘴的时候,他竟然被驾在一旁连一声都不敢吭,连救我的勇气都没有,还说什么会永远爱我?!”
“后来呢?”
“后来,我被扔出汤泉行宫,被家仆送回了家,大病了一场,直到你父亲的到来,才把我从水深火热中解救了出来,并把我带离了那个是非之地。从那以后,我才知道了什么是爱,什么是真男子,什么是真英雄……你是我和祠稔的孩子,确实是早产,我们好不容易稳住了你的性命,怕你跟着我们颠沛流离受苦,就把你送到了我姐姐那里养着……是吧,老公?”
玉徽听到从朱宝珊嘴里吐出“老公”这两个字,几乎惊得一口气没喘上来。她顾不得脚疼跳了起来,生拉硬拽地把朱宝珊拉到远离邬祠稔的地方,低声问道:
“你是谁?你也是穿来的?”
“啊?”朱宝珊莫名其妙地看着玉徽,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笑道:“我是穿着衣服来的啊,宝宝你是怎么了?”
宝宝?玉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是问你,你是不是从别的时代穿越过来的?”玉徽又提高了一点声音,重复了一遍她刚才的问题。
“穿越?”朱宝珊仍是一脸茫然。
“嗯~哼!”玉徽身后的邬祠稔故意大声清了清嗓子。
玉徽机械地转过头去,几乎能听到自己脖子扭动时发出的“咯吱吱”的声音,她一脸无可置信地看向他。
邬祠稔把右手轻轻地放到自己的胸前,微微颔了一下下巴,做了一个“正是”的动作。
玉徽完全忘了脚疼,一下冲了过去,抓住他的前襟。
“哎?哎?你这孩子,好歹我也是你的父亲啊……”他一边拉开玉徽的手,一边一脸宠溺外加戏谑地笑看着玉徽。
“少胡说!我也是穿越过来的!我可不是梁玉徽!”
“哈哈哈,可我真的是‘邬祠稔’啊,我在康熙十七年的六月就穿越过来了。”
“啊?那梁玉徽真的是你跟朱宝珊的女儿了?”玉徽用眼角瞟了一眼还站在离他们较远处的朱宝珊,压低声音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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